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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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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徹夜未眠,去睡會兒吧,佑詩由我來照顧。」 佑詩朝聲音來源看去,「月姊……」 「佑詩,原來你已經醒了。」寅月高興地走向她。 「我剛醒來。是你帶我來這兒的?」她朝羅寒皓瞥了一眼。 寅月點點頭,眼角也掃向羅寒皓。「昨天庭筠抱著昏迷不醒的你走進王府時,我師兄可緊張死了。從昨晚到現在啊,他一步也沒離開過這房間呢。」 「師妹!」羅寒皓喝止她,掃了佑詩一眼,不自在地解釋:「這是身為大夫的職責,你別誤會了。」 「是嗎?沒聽過有哪個大夫還親自喂病人服藥、徹夜守在床側的。」寅月調侃道。 「師妹……」 「師兄,你明明對佑詩關心得要命,一等她醒來,卻又故意裝作不在意,我真不明白你在想什麼。」寅月責視他。 「我沒有,你別胡說。」羅寒皓懊惱地轉身離開。 「那像是「沒有」的表現嗎?」寅月好笑地搖頭,轉向佑詩,「小詩,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師兄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很肯定師兄他很愛你。有什麼事情,你最好向他問清楚,千萬不可以再傷害自己了。」 「月姊,你真的認為他還愛我嗎?」佑詩一想到他昨天的無情,就不抱任何希望。 「當然。不愛你,他還會為你擔心得整夜睡不著,不眠不休地照顧你嗎?旁觀者清,相信我吧。」寅月很有自信地保證。 佑詩總算又燃起希望,但是她不明白── 「如果他還愛我,為什麼要對我說一些殘忍的話?」 這點寅月也不明白了。 「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他們男人的想法。小詩,我想你最好找師兄問個清楚。」 佑詩突然想到她爹說的話。為什麼她爹如此肯定寒皓不會娶她?這其中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昨天寒皓確實嚇著了她,讓她忘了來找他就是要問清楚這件事。現在冷靜下來仔細一想,她應該信任他才對,最起碼她要信任自己的眼光。 「我要去找他。」佑詩迫不及待地掀開被子下床。 「這才對……不對、不對,應該讓他來找你才是。」寅月拉住她。 「月姊?」 瞧她眼波流動,佑詩便明白她一定有什麼詭計。 不出所料,寅月靠近她,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說道:「乖乖躺好,我要大喊了。」 佑詩依言躺回床上。 寅月走到門口,手圈住嘴邊大嚷著:「不好了,快來人呀!小詩出事了!」 不一會兒,一群人朝這邊跑過來,羅寒皓則是施展輕功首先來到寅月面前。 「佑詩怎麼了?」他的語氣顯得非常緊張。 「好……好痛,救我……我快死了!」佑詩蜷縮在床上,痛苦地呻吟。 羅寒皓越過寅月,沖到床沿抱起她。「佑詩,你哪裡痛?快告訴我。」 「我……好痛,好痛。」她偎進他懷裡,臉埋進他胸膛,肩膀微微顫抖。 「究竟是哪裡痛?胃嗎?是不是胃又痛了?」他疼惜地緊緊抱住她。 佑詩搖頭,肩膀抖得更厲害。 「不是胃?那麼究竟是哪兒?佑詩,你說話啊!」他著急地問。 佑詩一聲不吭地理在他懷,全身發抖。他以為她已經痛得開不了口,又焦急又心闞,根本忘了自己是大夫,可以為她診斷。 「佑詩……吾愛。」他緊緊摟抱她,希望能為她減輕痛苦。 佑詩很快地鑽出他懷抱,興奮地大叫:「被我逮到了吧!這下你可不能再說你不愛我了。」 羅寒皓驚愕地愣住了,好半晌才弄明白怎麼回事。 「原來……你和師妹聯手騙我!」他轉頭找另一個罪魁禍首,可是房間裡除了他和佑詩,沒有第三個人,房門還被順手關上了。 「你昨天也騙我呀,咱們算扯平了。」佑詩露出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故意親密地喚他:「吾愛,這會兒你還有什麼話說?」 羅寒皓惱怒地站起身,「就算我愛你又如何?我們根本不能在一起。為什麼你不忘了我,嫁到揚州去?」 佑詩的笑容頓時凍結,也走下床。 「我們不能在一起?果然,你有事情瞞著我。」她的神情轉為嚴肅,「告訴我,我要知道原因。」 他搖頭。「你不會想知道。聽我的話,忘了我,去找別人。」 「你明明知道我愛你有多深,為什麼還要浪費口水說這些話?」她直視著他。 相信他一定記得她曾說過「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止我愛你」,就像她會永遠記住他曾發誓「愛你一輩子、十輩子、水生永世」一樣。 就像他一定要向師父問明原因一樣,他知道,不告訴她,她不會死心。可是他真心不希望她為此事痛苦,尤其更不想讓她知道,殺父之仇他非報不可! 「有時候當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會快樂許多。」 「像個傻子一樣?」她搖頭,「我永遠也不會快樂。」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啞著嗓子說:「你會後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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