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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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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只是剛才府裡有刺客闖入,你沒受到驚嚇吧?」他仔細地打量她。 「有刺客?那麼你還好嗎?」 「我沒事,只是我在找一個人。」 「什麼人?」 宸瑑一言不發,驀然一把扯開素心身上嚴嚴蓋緊的紫香羅被。 被子下的素心只穿著一件藕色抹胸,其他一絲不掛。 見此情景,宸瑑不由得愣住了。他原以為會看見被子下的她穿著黑色的夜行衣,難道是他誤會了嗎?! 「宸瑑貝勒……」素心顯得尷尬。 「抱歉。」他連忙將扯在手上的被子蓋回,轉身離開。 素心明明不是黑衣人,他怎麼會懷疑到她頭上? 他已經決定要信任她,如今卻又這樣疑神疑鬼,自己都對素心感到有些歉然。 然而,剛才那個黑衣人的背影,為什麼又那麼像她呢? 宸瑑走出遙心居,心中有些莫名的懊惱。 等到他走遠之後,素心從枕頭下,取出那套因急著卸除而以劍劃破的夜行衣。 「五阿哥總算露出他的本性了,只不過我覺得很有趣,五阿哥他居然有向你下手的膽量。」 黑衣人闖入的隔天,德昭特地趕來看熱鬧。 那些黑衣人被擒住之後,在宸瑑的逼問下,招出幕後指使者,正是當今皇后的愛子——五阿哥宸琪。 「你太小看五阿哥了,他可不是有酒力無飯膽的人,何況有國母護航,他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無月笑著說道。 「唉,如果連他也來這一套,太子今後的處境更加危險了。」德昭微發感歎。 「放心吧,太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呵呵,無月你可真是樂觀。」 「我是對你們有信心。有你們在?太子的地位固若磐石呢。」 「最好是如此啦。宸瑑,怎麼了,怎麼從剛才都不說話?」德昭轉向宸瑑問道。 「我在想,那一個穿夜行衣的人。」他說。 「照那些五阿哥派出的黑衣人所說,那位穿夜行衣的人出現似乎是為了救你,或許是友方也不一定。」德昭說道。 「不見得,如果是友方,大可光明正大出面,何必蒙面偽裝?」宸瑑搖搖頭。 「說的也是。只是如果目標相同,為什麼那位夜行衣人會和五阿哥的人起衝突呢?」 「不用為這種事情煩心,那名穿著夜行衣的女子若果真要對宸瑑不利,相信她會再度出現。」無月說道。 「女子?無月,你怎麼會知道那個人是男是女?」德昭奇怪的看著他。 「從身形看來,確實是女子。不過當時無月並不在場,你怎麼會知道?」宸瑑也略感困惑。 無月一臉神秘的笑道:「自然是猜測的,從宸瑑身邊最有可能的人猜起。」 從無月帶有深意的笑容,宸瑑明白他意有所指。 「你懷疑上官素心?」 「我沒這麼說。」但他的眼神卻是這樣暗示。 「不可能是她。」宸瑑篤定的說。 「你怎麼能這麼確定?」無月眉毛微挑。 「這……總之不是她。」他回避不答。 「哦,很可疑喔。」無月古怪的笑看宸瑑。 「我不認識你們說的那個姑娘,不過如果你們懷疑她是否意圖不軌,不是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嗎?」德昭說道。 「什麼方法?」 「看她是不是身懷武功。一般的女子應該是不會習武吧;昨夜那名夜行衣女子既然能擺脫宸瑑的追蹤,想必武功不弱才是。」 宸瑑未開口,無月先搖搖頭。 「這行不通,不是所有練過武的人都可以從外表判斷。有些人善於偽裝,外表柔柔弱弱,一副體弱多病的樣子,你也看不出『她』身懷絕技?」無月話是對德昭說,雙眼卻一直盯著宸瑑。 宸瑑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不禁俊眉微蹙。 「無月,我怎麼覺得你最近說話都帶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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