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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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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這樣啦!」 身受重傷的素心,拖著沉重的身子試圖出城。 走到城門附近,卻被一群氣質不凡的男子包圍,接著,她便被這群武功高手帶回肅親王府。 她屈坐在大廳之上,神情冷傲的肅親王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叛徒!你終於還是回到我的手掌心了。」肅親王冷冷的說。 素心垂首沉默。 「我自認待你不薄,因為你是可造的武學奇才,我不惜耗費心力栽培你,更收你為義女,結果你居然是這樣報答我。好,很好。」 「素心自知罪孽深重,請賜素心一死。」她冷眼低垂,視死如歸。 她活得太累太累了,如今只求一死。 「死?你當然得死!不過,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你喜歡宸瑑貝勒是吧,我要你親眼看見他死在你面前,屆時,你再死還不遲。」 「你……」 「哈哈,好好等著吧!來人,押著她。」 肅親王起身走向王府的大豐,幾名侍衛押著素心跟隨在後。 走進豐房,獄卒打開門鎖,將素心推了進去。 素心跌倒在地,一抬頭,赫然見到歐陽花容四肢鎖著鐵鍊,被人綁在牆上,身上盡是累累的鞭痕。 「花容姊?」素心訝異地看著她。 「用不著驚訝,歐陽花容跟你一樣都是廢物,遲早都要死。」肅親王面目猙獰地笑道。 「為什麼?歐陽花容並沒有背叛你……」她實在不能理解。 「哼!這個沒有用的人,自己沒能力殺掉宸瑑貝勒,還有臉回來告密,出賣自己的同伴,本王最恨這樣的人,歐陽花容死不足惜。」 歐陽花容羞愧地低垂著頭,不敢看向素心。 「素心,你畢竟名義上還是我的義女,要處死你的時候,就讓歐陽花容陪葬吧!你們好好待在這裡等候死期,哈哈哈!」肅親王狂笑地離去。 眾人都離開了,牢房的門重新鎖上,四周一下子寂靜了下來。 「素心,我對不起你……」歐陽花容抬頭,低聲說道。 「花容姊……」 「我後悔不聽你的話。肅親王果然是個喪心病狂沒人性的禽獸,可惜我現在覺悟,已經遲了!」歐陽花容流著淚,心中充滿悔恨。 「現在……別說這些了。」她慢慢爬向歐陽花容那邊的牆壁,扶牆吃力地站了起來。 「素心?」 素心自懷中取出一把匕首,耗費最後的力氣使勁砍斷歐陽花容右手的鐵鍊。 她內傷本已沉重,雖然無月讓她服下的丹藥可以暫時護住受創的心脈,但這一使勁,終於讓她吐出大量的鮮血,不支倒地。 「素心!」歐陽花容驚呼,眼中淚下如雨。 素心將手中的匕首遞給她,「破壞鐵鎖……逃離……肅親王……府。」 歐陽花容立刻砍斷其他鎖鏈,扶著虛弱的素心。 「要走一起走!」她哭泣的說。 「我不能……連累你……」素、心搖搖頭。 「不!我也不能放下你不管!素心!素心!」歐陽花容一語未完,素心漸漸陷入昏迷,不省人事。 歐陽花容抱著她哭了一會兒,突然驚覺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 她必須儘快找人來救素心! 唯一有可能救素心的人,是素心的師父水琉璃。可是據聞水琉璃日前已經脫離肅親王府,如今不知去向。 她現在能夠求援的對象,就只有宸瑑貝勒了! 歐陽花容打定主意,以匕首撬開牢房的鐵鎖,逃出肅親王府。 脫逃途中被肅親王府的侍衛發現,歐陽花容奮不顧身的殺出一條血路,等到她好不容易見到宸瑑貝勒,已經遍體鱗傷,一身血污。 「要我去救上官素心?憑什麼。」面對歐陽花容的哀求,宸瑑冷漠的別開眼。 「素心現在很危險,她身上受了很重的傷,恐怕不用等到肅親王下手,她就會沒命了!」 宸瑑心中一震。 雖然明知道素心身上的傷是他造成的,他仍然冷淡地說:「關我什麼事?」 「也許不關你的事,但還是拜託你救救素心!如今就只有你能救她了!」歐陽花容跪了下來,不放棄地懇求。 「好笑!當初你們混進府中企圖殺我,現在居然還有臉求我去救人,你們是瞧不起我,還是太看得起你們自己?」宸瑑冷笑道。 雖然聽聞素心情況危急,他心中也不免擔憂,但一想到她曾隱藏身分企圖殺害他,他就會覺得一切是她罪有應得。 欺騙他的人是她,對不起他的人也是她,如今她的死活與他什麼相干? 他沒有親自殺掉她,已經算很寬厚了! 「我承認當初我確實千方百計想要殺害你,但素心她並沒有!設計迷昏你的人是我,暗中發射毒箭傷你的人也是我!你自己說,素心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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