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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什麼意思?」

  嗅出陰謀不如自己所想般簡單,微皺的俊眉頓時擰得更緊。他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昨天,梵才剛從日本回來。」紀悠然緩緩導人正題,低柔優雅的語氣停頓,靜靜等著火浦夏的反應。

  日本?聽到這個字眼,火浦夏眸一冷,握著手機的手一緊。

  「然後?」他知道紀悠然話還沒有說完。

  「梵還順便帶了個客人回來。」紀悠然輕輕笑著,「而且還是個你很熟的客人。」他等著對方的反應,卻是一片靜默,沒法子,他只得再下一記重藥。「她的名字是椎名櫻。」

  「紀悠然!」怒氣泛上冰眸,冷凝的氣勢讓一旁的汪彌喜心一驚,不知發生了何事讓他如此生氣。

  「呵……」紀悠然不知死活地笑了,語氣依然溫和,不受對方的怒氣影響。「夏,這事本來就該解決的,一直逃避也不是辦法,我們只是幫你把事情引出來,讓你早點解決。」

  「不需你們多事。」火浦夏冷著聲音,冰眸深得望不見思緒。「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所以,我們現在不就帶來給你處理了?」紀悠然微微笑著,「而且,汪彌喜的存在也會幫你忙。」

  火浦夏沒有回話,冰眸微斂,冷凝的氣勢漸漸轉淡,不再懾人。

  感覺到他身上的氣勢轉為平穩,緊繃著心的汪彌喜也漸漸松了一口氣,可澄眸卻還是緊緊盯著他,聽著他與話筒那端的對話,卻聽不懂他們在聊什麼。

  「你不覺得汪彌喜是個很好的擋箭牌嗎?」紀悠然低聲道:「你難道忘了當年你離開日本時跟她說的話?」

  「就算如此,擋箭牌也不一定要是汪彌喜。」那麼多女人,為何一定要是汪彌喜?

  「可是她是目前最適合的人選,當椎名櫻知道汪彌喜的存在時,一定會派人查她的身份,要隨便找個女人,那假扮的事不就穿幫了?」紀悠然早已想好理由。

  火浦夏沉默好一會,才不悅地開口:「沒事的話我掛電話了。」

  「那汪彌喜……」紀悠然探問。

  「她的存在你不是安排了嗎?」火浦夏冷聲嘲弄。

  「呵呵……放心,這個安排你以後一定會滿意的。」

  紀悠然說出深富意味的話,「對了,給你七天收拾心情,這七天,我會讓梵好好招待椎名櫻,七天后,這個貴客就交給你了。」說完,紀悠然掛了電話。

  火浦夏低頭看著手機,想著紀悠然的話。

  七天……

  他閉上眼,一抹情影清楚地浮現腦海。椎名櫻,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一個屬於他記憶裡遙遠的存在……

  「呃……對不起。」汪彌喜打斷他的思緒,「我、我可以走了嗎?」她輕問,一雙眸子卻好奇的打量他臉上的神情。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冷漠和冷怒之外的表情,帶點懷念、帶絲柔情。

  火浦夏睜開眼,臉上的神情恢復疏離,他冷漠地看著她臉上的希冀,打破她的希望:「你必須留下。」

  「什麼?」汪彌喜愣住了。「你剛明明說我可以離開的。」怎麼突然出爾反爾了?

  「我改變主意了。」火浦夏淡聲道。

  「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汪彌喜怒吼,她看向前方的門,想也不想地就要往門口沖去。

  她一定要離開這裡!

  看出她的念頭,火浦夏在她碰到門前立即抓住她,「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留下這一句,他將她推到沙發上,看也不看她一眼,逕自開門離去。

  「可惡!」汪彌喜迅速追上去,卻只能碰到緊閉的大門,她用力拍著門,憤聲怒吼:「放我出去!」

  可惜,對方早已離開。

  那可惡的臭男人!

  拍得手痛到不行,汪彌喜氣得粗魯地用腳踢著門,小臉因怒氣而泛著一抹紅暈。

  「可惡!」

  汪彌喜頹喪地順著門滑坐在地,後腦抵著門,胸脯因重重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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