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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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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地,她便拎著長裙走進溪裡…… 「啊,真的好冷。」倏地打了個冷顫。 忽然,水中有幾條魚兒游近她,她一時看傻了,自然不察一根細長的木頭沖了過來,正好打中她的膝蓋—— 「哎喲!」噗通,她跌進了溪水中,「救——命。」呼救聲一落,才發現自己只是跌在膝蓋高的水中,不覺莞爾。 「你在幹什麼?」急呼呼的叫聲突然從她身後傳來,並點水而過,一把將她揪出水面,再躍回草地間。 「我在沐浴,你抓我作什麼?」她使勁兒地掙扎。 「你知道嗎?這溪水可能有漩渦,一不小心便會葬身溪底!你可別告訴我你會泅水。」明明是關心,一句話卻被他說得夾風帶雨。 「你——你真過分!我只是想洗個澡也不行嗎?」她氣得臉紅脖子粗。 「洗澡?有人穿衣服的嗎?」他一臉不可思議。 「有!就是我!」她頑強抵抗。 「好,這樣洗得乾淨嗎?」他也和她杠上了。 「這是我的問題。」 「算我多事。」他重重地歎了口氣,就往回走,拾起先前獵的獵物與撿來的樹枝,不再與她爭辯。「喂!喂!」她忽然覺得內疚,連忙跟了上去,才一抬腳,又跌了一跤,「哎喲!」不知是委屈,還是疼痛,或是多日奔波的疲累,突然間,她像個孩子般地哭了起來。 冷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立刻三步並兩步來到她的眼前,一把抱起她,「你怎麼了?」 再大的苦難,她都咬牙撐過來,怎麼……這一點痛,反倒令她淚眼汪汪? 有心疼、有自責、有憐愛,還有他自己也分不清的糾葛情悻一湧而上,他就這麼覆上她的唇……「不要哭。」此時此刻,他滿心洋溢著想要溫暖她唇片的憐惜念頭,那帶著燒灼的唇緩緩地熨燙她的櫻口,不斷地反復輕啄、吮吻、摩挲著……暖暖的氣息借由唇齒相依,一縷一縷地傳進她的嘴裡。 她的柔唇經他探擷後,變得更加嬌豔柔沛,充滿了邀請。他緊密貼著她柔若無骨的馨香暖軀,火熱地廝磨她的唇,烙下他奪魂的印記。 覓了個空檔,她說出了這輩子她想都不敢想的一句話,「不要走。」 這話猶如催情劑讓冷霄樂得服從,一把抱起她,飛至原來為她推拿腰部的草林,繼而將她放在綿柔的草叢上。 「絕色,聽我說。」他認真的神情仿佛有重大的事要宣佈。 他再也壓抑不住心中對她的熱愛,今天他一定要將話說明白,尤其近日她忽冷忽熱的態度,更讓他惶惶不安。 真怕……真怕她一溜煙,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嗯?」她的神魂似乎還滯留在先前那抹深情的吻中未歸位。 他輕柔地為她拭去未幹的珠淚。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像你這樣打動我的心。我也曾試圖甩開你對我的影響,可是我辦不到!我縱容你對我頤指氣使,縱容你命令我做這做那……我問我自己,為什麼?但我找不到答案,只知道,我心甘情願為你做任何事。」 話未盡,美目又落下珠淚…… 他這次卻是以吻拭淚,「絕色……我想娶你為妻。」 梅絕色登時瞪大雙瞳,「為什麼?」 「傻丫頭,還問為什麼?我不能沒有你相伴啊!」他的指尖慢慢地沿著嬌嫩的背肌而下…… 這樣溫柔、若有似無的撫摸,讓她的感覺敏銳了起來,先前的舒服一下轉變成酥癢難耐。 這時,他的唇也來到她精巧的耳垂上,以撩探的方式吮吻著,雙手緊緊地摟住她的細腰,任決堤的情潮攻陷所有思緒。 霎時,她全身漲滿對他的渴望…… 登時,他不再細細淺嘗,反而熱烈地探進她口中與她的唇舌交纏,霸氣攻佔她如薔薇花瓣的柔軟…… 她覷了個空,喘著氣問:「你不怕世人的眼光?我是個陰陽人!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你不在乎嗎?」 他僅是搖搖頭,「我不怕,也不在乎。」他再次將她擁入懷中,輕輕地在她耳際低語:「我——愛——你。」 這話宛若定心石,鎮住她所有的忐忑。 她開始戀棧他帶給自己的那種奇幻欲望,那是一種超乎所有一切的甜蜜感受與墮落感,令她身心都沉醉了! 一陣蝶戲之後,她幡然警醒,立刻推開了他,「那……瑤兒呢?還有冷情呢?」 「哈——瑤兒是我親妹妹;至於冷情,只是我的手下,那都是我為了刺激你所以胡謅的。」他又吻上她。 「你好壞!」心中的巨石陡地落下,小拳頭撒嬌地打了上來。 「好,我壞,那你愛上我這個壞人了嗎?」他逗著她。 她只是低頭不語。 「說呀!」他逼近。 「我好冷。」她顧左而言他,逃避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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