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夏晴風 > 再世帝妻 | 上頁 下頁 |
|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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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也許不是好事。」 「這一世結束,便是結束了,無妨,他原對我甚好,我感激他,償還他一份情,我即無牽掛,結束後我依舊能與你同返初樣,得回自在。」 「霖兒,他似是對你動了情……」葛烈安欲言又止,古曉霖不可能蔔算出她與聖者的牽絆,他卻能夠,然而天機不可說,未來結果他蔔算不得。 「我曉得,凡人戀慕的不過是一時青春花顏,花凋情謝,三年五載後他終會厭膩。」 「上聖者並……」葛烈安難以說出蔔來的因果。 「他是成了凡人的上聖者,與凡人無異。」 「如今你能進出皇城,我可少憂心,有事出王城即可傳消息,我隨時可知。你一切仔細小心……上聖者神能僅一時被禁錮,並非恒常。」 「我知道了。」 葛烈安起身,錦家茶樓外街上,一名侍衛瞧見葛烈安,立即招來另一名侍衛,接著一人轉入小胡同抄近路回皇城。 「我先走為好。」古曉霖說。 葛烈安點頭,讓她先行。 日暮,霞光斜透窗紙,金陽殿暖閣內,墨秋已跪了半時辰,而上午與她們出皇城的侍衛長正垂首立在一旁。 「還是想不起來嗎?寡人若非擔憂霖兒傷心,你現下已是第二個白月,寡人再給你半時辰,要是一句話也記不起來,寡人立刻讓人拉你下去。」阢爾夏聲音平淡,在案前批寫奏摺。 「陛下,奴婢、奴婢的確是聽不真切,也不太理解姑姑與葛將軍的談話……」 「你不需理解,只需照本宣科說給寡人聽。」 「奴婢真記不全了,若是斷章取義說了,怕是害了姑姑。」墨秋哽咽,全身虛軟卻必須撐著。 「你說你記得的,寡人自有斟酌。」他神色淡漠。 「葛將軍好似問了姑姑一句:你動情了……」墨秋很難受,哭了。 阢爾夏停了筆,聽墨秋斷續低哭,覺得不耐,催促道:「繼續說。」 「姑姑答了一句「是」,葛將軍接著說「也許不是好事」,姑姑說……說。……「無妨,他原對我甚好,我感激他,償還他一份情,我即無牽掛」……陛下,奴婢真的不肯定,可能聽錯了。」 他擱了筆,沉思一會後揚聲,「霖兒還說了什麼?繼續。」 「姑姑好似說「結束後我依舊能與你同返,得回自在」。陛下,奴婢真的不肯定是否聽錯了,姑姑可能不是這樣說的……」墨秋害怕地哭高了聲,陛下臉色陰沉,讓她不知所措。 他挪離椅子,雙手交迭在身後,沉默許久,才緩聲道:「接著說。」 「葛將軍又說「他似是對你動了情」姑姑回葛將軍「我曉得,男人戀慕的不過一時青春花顏、化凋情謝,三年五載後他終會厭膩」……」 「接著呢?」 「後來的,奴婢真聽不清楚了,」墨秋完全無法理解那些話,也不知如何說起,什麼上聖者、神能,她肯定聽錯了什麼,連說都不好說了,「沒多久,姑姑就出了廂房。」 「他們單獨在廂房待了多久?」 「不滿一刻鐘,說完幾句話後,姑姑就出了廂房,陛下,奴婢沒有隱瞞,姑姑確實是說完話就離開。」 此時外頭守門的內侍快步進來,「陛下,姑姑在外頭,說是想見陛下。」 「傳。」 古曉霖一入殿,見墨秋哭紅雙眼跪在地上,她也跟著跪下,「陛下萬安。」 夏帝見她跪了,面色極難看,上前扶起她,「寡人沒准你跪。」 「陛下,可是民女做錯什麼?為何墨秋跪在這兒?」 「今日過午,你與葛將軍見面?」 「是,在城街上錦家茶樓。」 「你們都說了些什麼?」 「陛下問過墨秋了?」 「問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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