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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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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欺負向大少看不見,竟連吻得口紅模糊的痕跡都沒想要費心掩飾,更別說那無禮的探試舉止,讓她簡直得用盡所有理智才能阻止自己不朝她踹過去。 「梅,你在啊?」向允非笑道,看到她的裝扮,眼中笑意更深,朝向格非丟去一眼。「制服很適合你哦!」 舞月僵硬地扯了扯唇角,胸口怒火更甚。可惡!明明背叛向大少,竟然還能笑得像沒事人——樣! 接收到弟弟調侃的眼光,向格非眯眼,起身摸著桌沿朝沙發走去。 見狀,沈靜悄悄地將腳邊的字紙簍往外挪了些。 她只差沒直接謀財害命!舞月氣炸了,趕緊上前扶住向格非的手臂。「大少爺,我扶你。」她用力將字紙簍踢回去,字紙簍晃了幾下,傾倒在沈靜的名牌高跟鞋上。 「搞什麼?這雙鞋你賺一個月都還買不到!」何時受過這種對待,沈靜氣得跳腳。「格非,這種傭人把她辭掉,一點用都沒有!」 此時,另一個僕人子儀推著置有整套茶具的餐車進來,聽到這聲大吼,一時間不知該進該退。 「我覺得舞月很細心,沒有不妥的地方。」順勢握住她的纖纖小手,向格非將一切看在眼裡,唇畔浮現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 「哪裡細心?她把垃圾倒了我一腳欸!」沈靜把腳邊的垃圾踢得四散。 「我沒看到。」 要不是他一臉正經,她真會以為他在說笑。舞月強忍笑意,原要扶他坐到向允非身旁,但心念一轉,怕心有所圖的向允非會對他不利,反帶他到沙發的另一端入座。 見子儀仍僵在門前,向允非好心替她解圍。「子儀,放著吧,你先出去。」子儀把餐車推到沙發旁,欠身退下。「靜,別生氣了,喏,喝杯茶。」他倒杯花茶遞給她。 「天氣那麼熱,喝什麼茶?!」沈靜沒好氣地走到對面的沙發重重坐下,手直指舞月。「我要喝可樂,你,去拿!」輕蔑的態度就像在呼喝小狗。 「我叫子儀再送進來……」向允非拿起一旁分機。 「我要她去拿!」沈靜打斷他,下頷驕傲地抬起。 開戰嘍!向允非也不反駁,反而端起花茶啜飲,興味盎然地觀看眼前好戲。 「這裡不是你家。舞月,不用去。」向格非擰眉。沈靜慣用的伎倆他再清楚不過,要是舞月去了,她就會雞蛋裡挑骨頭逼得她疲於奔命。 「你把我這未婚妻擺哪裡?竟然護一個下人!」沈靜順手抄起一旁的面紙盒就朝他丟去。 她還敢自稱未婚妻?!舞月伸手截下,瞪了一旁坐得好整以暇的向允非一眼。自己哥哥被欺負,不但不會動手幫忙,還笑得那麼開心,她以前真是錯看他了! 再拒絕,只是多讓那野蠻女人遷怒向大少。舞月將面紙盒放到老遠,退到門邊。「大少爺,我去,馬上回來。」 她才不讓向大少獨自面對那對居心叵測的姦夫淫婦!一出門,舞月立刻拔腿狂奔,快得幾乎要飛起來。 「回來看我怎麼整你!」盯著關上的門,沈靜冷哼,踩著高跟鞋喀啦喀啦走進書房裡的洗手間。 端著花茶,向允非屁股挪啊挪的,挪到向格非身旁。「你新收的貼身女傭挺保護你的啊?」用肘頂他,向允非笑道。 「沒事叫她穿制服做什麼?」敢揶揄他?這筆賬都還沒算。 「賞心悅目啊!」就說老哥沒他自稱的那麼無動於哀。「我的眼光沒錯,她果然適合。」 「比起你有人投懷送抱,還差一些。」向格非唇畔勾笑,將墨鏡往下拉,睞他一眼。 「我沒擦乾淨嗎?嘖!」他用大拇指抹唇。「要不是你的鬼計劃,我需要這麼忍辱負重嗎?」 「小心別被家裡的人看到。」他可不希望外敵解決,卻害得允非身敗名裂,更怕會把幾個向家元老嚇出心臟病。 「我好感動。」做作地捧著胸口,向允非笑出來。「我還以為就算我被吃了你都不會吭一句呢!」 「只有你吃人,哪有人吃你的分?」聽到洗手間傳來聲響,向格非將墨鏡推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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