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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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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玲人呢?為什麼沒在病房裡?」 「太太要她……要她到婦科做檢查。」陳管家困難地說著。 「婦科?為什麼?」旨禮一愣。 「就我看她精神很差,說沒幾句話就昏倒,又全身都是傷,擔心她在外面被人欺負,所以請醫師替她做個檢查。」隨後進入病房的慕母,理所當然的說著。 「她全身都是傷?」慕旨禮心一震,「怎麼會……」 「慕先生好。」正推著病床進來的兩名護士,看到豪門少東出現,同時臉紅。 「可玲……」看到推床上的可玲,旨禮急步想上前。 「少爺,先讓護士忙完。」陳管家拉住想沖上前探視的他。 一等護士熟練安置好白可玲,吊好點滴,慕旨禮已疾步沖向病床。 躺於白色病床上的她,看起來異常蒼白且脆弱。 「可玲,可……」 輕喚出口的名字,因他意外見到她頸子上的一處異樣而乍然停止。 雖然不甚清晰,但那烙在她頸上的印痕,是褪了色的吻痕。 「你就不必再喊了,我看她這幾天真是在外面『玩』瘋了,需要時間好好休息一下。」走到病床前,看白可玲一眼,慕母唇角一撇。 玩?慕母刻意強調的字眼,與四天前自己親眼見到的一幕,教慕旨禮倏抬手掀高白可玲身上的被子。 乍見她雪白肌膚上被愛過的痕跡,他腦海霎成一片空白。突然── 「給我起來,你給我起來!」 想到她讓別的男人碰她,他氣得快發狂!怒手掀被,他想吼醒沉睡的她。 「少爺,你這是在做什麼?」陳管家驚急上前,想阻止他的粗暴。 「你不要管!」一把推開陳管家,慕旨禮憤手猛搖她,「你給我醒來!」 「少爺,可玲現在不舒服,身子骨又弱,你別這樣對她啊!」陳管家急道。 一句她身子不舒服、一句她身子骨弱,成功冷卻下慕旨禮所有的衝動。 緊握拳,他俊顏緊繃,倏旋身,遠離病床。 他不能衝動,他要冷靜,倚牆而立,耙過一頭亂髮,他的手微微顫抖著。 這一切一定是個誤會!他相信可玲對她身上那些淡去的吻痕,一定會有很好的解釋,而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會相信她! 她一定是被惡人控制住行動!那些淡去的痕跡,一定是對方不顧她意願而強行烙下的!可玲是被迫的,她是受害者! 對,可玲是受害者……是受害者…… 回過身,望著病床上沉睡的蒼白容顏,慕旨禮面無表情地說服自己。 *** 沉睡一天之後,她醒了。 一醒來就看到旨禮守在她的病床邊,白可玲情緒激動,張開雙手緊環住他,說什麼也不肯放手,就算再害怕慕母的惡眼怒瞪,她也不放手。 直到一句句關心卻又冰冷的言語,自他唇齒間逸出,縈繞她耳際,她才感覺到他的態度不一樣了。 旨禮誤會她了! 他以為她在外面行為不檢,以為她背著他跟其它男人來往,以為她對不起他! 甚至,對那天在家裡發生的事,他也完全置身事外,還一直逼問她對方是誰。 她知道一切都是慕母的詭計,不想蒙受不白之冤,可玲急欲解開兩人間從不該存在的誤會,她將那天發生的事全都說了。 她說江俊能是慕母打電話約來的,是慕母對她下的藥、是慕母設計陷害她,但不管她怎樣為自己辯解,他就是不相信,因為慕母總能將謊言說的完美。 甚至,他還否認曾經碰過她的事實── 「我沒做過的事,你要我怎麼承認?」慕旨禮心寒似冰。她竟胡謂到他身上來。 雖然他曾打算不管她的謊言有多麼離譜,他都願意選擇包容與相信,但他無法相信可玲竟會睜眼說瞎話! 「你……你怎能這樣說?你……你說謊……」他的堅決否認,重傷白可玲脆弱又來不及防備的心。 他怎麼可以不相信她的話?怎麼可以懷疑她的清白?又怎麼可以否認那天兩人間發生的一切? 她是那樣的愛他,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給了他,那他怎能……怎能否認? 「除了你,我沒有別的男人!」緊握拳頭,她大聲哭叫,「你可以不喜歡我、討厭我,甚至,你還可以像你媽媽一樣,拿起棍子打死我,但是我沒有撒謊!」 「你……」她過分激動的情緒,教慕旨禮一震。 「賤丫頭,到現在你還在胡說八道?自己在外面跟別的男人亂來,竟然想拖我兒子下水,我看你就跟你媽媽一樣賤、不要臉……」 「不准你批評我媽媽!」霍瞠淚眸,白可玲情緒失控地撲向慕母,「你沒有資格、你沒有資格!」 「你冷靜點!」慕旨禮急出手攔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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