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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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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靠椅背,閉斂邪魅的眸,法蘭重整激動的心情,利用時間緩下心中對她的渴望,也忍住想一手扒光她身上衣服,直接提槍上陣的強烈欲望。 呼吸回穩,他抬手拂過一頭散亂的銀髮,轉眸望她。 「記住,我叫鐵法蘭。」 鐵……鐵法蘭……真衣雙頰酡紅,輕聲念著他的名,驀然一愣。「你就是經常出現在報章雜誌封面上的鐵法蘭?」 見他勾笑點頭,真衣好驚訝。她沒想到自己竟可以遇上眾名媛千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從今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准跟任何男人單獨相處,知道嗎?」 不管有無生命,對於屬於自己的一切,他有著強烈的佔有欲。 而她,今後只能屬於他。 「啊?」 真衣愣住。 「有問題?」她的疑問聲調,教法蘭明顯不滿,轉頭冷眼瞪過去。 可,見到她暈紅未褪的絕美臉孔,再見她被他方才那一吻,吻得更顯鮮嫩欲滴的紅唇,才抑下的情欲熾火再次在他身中竄起。 身一轉,單膝再跪上座椅,他情緒亢奮、眸光精亮地一把抓過她—— 「再來一次!」 狠狠地,他再一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那一夜,鐵法蘭只送慕真衣到巴黎別墅區的大鐵門前。 因為,真衣說什麼也不願意他送她到家門口。 雖然心情很不爽,但鐵法蘭仍笑著對她揮揮手,目送她消失在大鐵門的另一端。 只是,才回過頭,鐵法蘭俊顏一變,氣聲啐罵。 「可惡,居然不讓我送她回家?真是不乖,肯定需要再教育!」 但是,要再教育似乎也得他可以再碰得到她的人,而他……忘了要她留下聯絡的電話跟住址了。 看著早已不見人影的深夜大道,鐵法蘭微撇唇角,一臉的無所謂。 因為他有她的名字,也知道她居住的範圍,想找她實在是太容易了。 只是,他近來工作忙碌,只能先派哈克替他收集住在該區的華人資料。 這一天—— 叩叩叩,哈克敲門進入執行長辦公室,將今早收集到的華人女子資料放至辦公桌一角。 「執行長,這是你前幾天要我找的資料。」 「什麼資料?」鐵法蘭忙得沒空抬頭,邊看手中企畫,邊下批示。 「就是巴黎別墅區的……」 話還沒說完,鐵法蘭已經放下手中鋼筆,拿過那一疊資料。 快速翻過一張又一張的華人資料,鐵法蘭漂亮的眉型微蹙,抬頭。 「就這樣?」他狐疑地看向哈克。 「就這樣。」 「你知道我是要你找一個東方女人的資料吧?」 「是,我知道。」 「她長得挺漂亮的。」一副欠他虐待的可愛模樣。 「是,你說過。」 「黑眼睛、黑長髮,肌膚白皙細緻,眼睛大大的、圓圓的,還亮亮的。」 「對。」光用想的就漂亮。 「應該二十歲上下。」 「是。」 「她叫慕真衣。」 「是。」 「那……她的資料呢?」 「沒有。」他早翻過幾百次了。 「沒有?」法蘭微愣,須臾,邪眸倏然變色,「沒有!?你耍我!?」 既然沒有,還讓他翻老半天!? 「耍你!?」哈克嚇到忙喊冤,「我沒那個膽子啦,執行長!」 「那為什麼會沒有!?」 「啊?這……」傻了,他哪知道?「巴黎別墅區裡,所有的東方人資料都在這裡面,我也不知道裡面為什麼會沒有你說的慕小姐。」 「哼!」 「也許她不住那裡也說不定。」 「這樣嗎?但那天我明明看見她走進巴黎別墅區的大門。」俊眉蹙擰。 「搞不好你走了以後,她就又鑽出來了。」為將功贖罪,他猜著。 輕敲辦公桌面,看著窗外,鐵法蘭叼著煙,等著哈克的後續解說。 「因為她根本就不住在那裡。」再猜。 「喔?」一道白霧煙圈,自他口中吐出,「那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我眼睛花了,看錯了?」鐵法蘭冷眼輕瞟過去。 「不、不是的。」他膽子再大,也不敢這樣想,「我猜她可能只是裡面某戶人家的鐘點華人女傭,所以並沒有住在那裡。」 他俊目一揚,透出疑問,哈克再自動接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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