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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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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焦急之際,他的行動電話又響了,是沈淳妃打給他的,告訴他任革非此刻在醫院! 由此推斷,受傷前的革非一定是和沈淳妃在一塊的,順水推舟的往下想,沈淳妃可能會不知道她是如何受傷的嗎? 看到女兒像罪犯一樣被盤問,沈母不悅的皺著兩道柳葉眉。「怎麼用這種態度對小妃說話,好似她是兇手似的!你瞧,把她都嚇哭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在這個時刻他也不想多說些什麼,只擔下了這句話要沈淳妃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我們家小妃做了些什麼啦?你這麼血口噴人!」沈母一向是護短出了名,她似是咽不下這口氣的說:「官容寬,你不要以為家裡有錢有勢就可以信口雌黃!咱們沈家可不吃你這一套!」 「媽!別說了!」沈淳妃拉住母親,自己理虧在先,她不想母親又像潑婦一樣在醫院和人吵了起來。 「他實在太不像話了嘛!」年輕一輩的敢用這麼「嗆」的語氣同她說話的,官容寬是第一人。 「他說得沒錯,是我!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沈淳妃十分自責。真的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她不過是要任革非退出她和官容寬之間,真的沒想要傷害任革非的意思!天啊,她到底做了什麼? 只要……只要任革非能平安的出急診室,那麼我……我什麼都不要緊!沈淳妃暗自的禱告著。 「小妃,你在胡說些什麼?」沈母想盡辦法想幫女兒脫罪,沒想到她倒是自告奮勇的把錯往自己身上攬。 「我沒胡說,我……」 「你們不要再吵了!」官容寬心情已經惡劣到崩潰邊緣,誰是肇禍者他已心知肚明,此刻實在沒心情去責難沈淳妃的過錯,他那麼大聲一吼,沈淳妃立即住口,意猶未盡的沈母也訕訕然的閉上嘴巴。 官容寬望著急診室外依然亮著的紅燈,一股椎心之痛使得他淚水盈然,一仰頭硬是將在眼底打轉的淚水逼了回去。 她此刻一定很痛苦!一定很需要一個堅強的精神支柱,我要堅強一些!革非,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出來,待你傷好,我們立刻結婚!他在心裡對她說的話,不知道她能否聽見? 他惴惴不安的坐了下來,把臉埋進雙手之間,而沈淳妃看他的模樣想上前安慰,可是他現在最不願意理會的想必是自己,因此她忍了下來。 「容寬,任小姐現在怎麼了?」官鳳君風塵僕僕的趕來,後頭還跟了南官修塵。 「媽……」當他看見後頭的南官修塵也頗為訝異,不自在的叫了句:「爸,怎麼你也來了?」最奇怪的是他們夫妻倆居然同時出現。 官鳳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任小姐受了傷,我想……他是學醫的,也許幫得上什麼忙,所以就邀他一塊過來了。」 官容寬可能不知道,他那天才老爹除了是風雲組織的頂頭上司外,還是個醫界頗具盛名的名醫。 「革非已經進去多久了,我真擔心……」 「她會沒事的。」官鳳君拍拍他的肩。 又過了一會兒急診室的門總算打開了,從裡頭推出一臉蒼白,身上纏滿著繃帶的任革非,一瞧見她的樣子官容寬真是心如刀割,恨不能代為身受。 「醫生,她怎麼樣?」他第一個表示關心。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她還需要再觀察幾天,如果能醒來那是最好,假使不能……」醫生住口不說,臉色沉重。事實上她能醒來的機率實在是微乎其微! 「修塵……」官鳳君突然求救似的轉向丈夫,情急之下叫了他的名字。 而雖然只是輕輕的一聲卻教南宮修塵感動莫名,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如從前安慰她的方式。 「醫生,我是否能瞭解一下病患的情況?」他出示耶魯醫生教授的證件。「我想見一下你們院長。」 數十分鐘後任革非再度進入急診室。 官容寬緊鎖的眉宇似乎打了死結似的,他腦海中不斷的重複著方才醫生所講的話——如果能醒來最好,假使不能…… 「容寬,有你爸爸在,任小姐不會有事的。」官鳳君在官容寬身邊坐了下來。「他一直是很了不起的醫生。」這些話似乎是宣洩她除了恨他之外的另一種心情。「在我心目中他一直都是個強而有力的支柱。」 「媽——」他驚見於在母親眼中閃動的淚水,在這一刻他終於明白,母親還是深深愛著父親的,只是拉不下那自傲的身段、咽不下心中的積怨,她真的是愛自己的丈夫愛得好辛苦。 經歷了昨晚一夜的「惡戰」,南官修塵差些沒在急診室內睡著,唉,年紀大了還真得服老,年輕的時候連熬著幾夜開刀、做實驗也都沒事,現在才一天沒睡就有些吃不消了!可憐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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