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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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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小姐。」 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叫住了任革非,她一回頭正巧觸及到官容寬那雙漂亮的眸子,在黑暗中看它,似乎更深邃、更增添神秘特質。 「官先生……」一看到他,任革非又是一陣心律不整,她偷偷的深吸了口氣。「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會是來要求賠償了吧?唉,窮人的通病——對方一上門就當是催債者。 「我來看看你弟弟是不是好些了?」官容寬知道自己沒有必要來,畢竟整件事情的始末錯不在他。可是他不想欺騙自己——他想見任革非。 這理由連官容寬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而好笑,他居然會對一個相處不到二十四小時的女孩產生恍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受,真是不可思議! 「我弟弟已經好些了。」聽他如此說,任革非心上的大石總算落了地,還好不是來要債的。隨後又對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無地自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昨天……真的很謝謝你輸血給我弟弟。」 「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說真的,昨天還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輸血呢,看到那支比一般針筒大兩、三倍的輸血針筒,我眼珠子差些沒掉出來。」他一笑,「真是一次難忘的經驗。」 任革非的臉微紅了,「我替我弟弟向你說聲謝謝。」 「不必謝了,你從昨天到現在為止已經說了二十二次謝謝了。」官容寬有著超高的智商及過「耳」不忘的記憶力。 「有那麼多次嗎?」她不好意思笑著。 「別懷疑。」他看著她,從方才到現在,他的眼睛不曾離開任革非那張我見猶憐的小臉上。 她很美!美得乾淨、靈秀、典雅,也許她沒有沈淳妃那種光芒四射的豔麗,但是她那股不食人間煙火般的靈氣、絕俗卻是無人可及,若真要雞蛋裡挑骨頭的找出她臉上的瑕疵,大概是她實在太瘦了。 「晚餐你吃了嗎?」很自然的,他想到了食物。 「我待會兒再吃。」她看著表,「八點,我有個家教。」上完課後,她會到麵包店買個八塊錢的麵包回住處當晚餐。 「八點?」官容寬皺著眉,「上完家教少不得也十點了吧?十點你才吃晚餐?這樣胃受得了嗎?」老天,怪不得這女孩瘦成這樣!他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氣,責怪任革非不懂得愛惜自己。 「習慣就好。」她不以為意的一笑,心想十點過後有吃還算好呢!有時著實累了,回到住處之後洗個澡倒頭就睡,連晚餐的麵包錢也省了下來。任革非抬起頭看到官容寬緊鎖著眉宇的怒容,不明白他為著啥事而生氣。「官先生,你怎麼啦?」 官容寬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沒什麼。」他故作輕鬆一聳肩,心中暗地裡覺得自己很可笑,畢竟他對任革非而言根本連朋友都還談不上,沒道理這麼關心她。 「官先生,時候不早了,我再不去公車站的話,公車是不等人的。」雖然自己很想再和他說些話,可是……下次吧!應該還有機會再看到他的。 「搭公車?我送你去吧。」 「你的車不是……不是被我弟弟撞壞了嗎?」任革非天真的以為官容寬只有一部車。 官容寬耐人尋味的一笑,幽默的說:「是你弟弟和他的摩托車被我的車撞壞了吧?」看她仍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他繼續說:「放心吧,就算搶劫也絕對會搶來一部車送你去上家教的。」 「那我不是罪過了嗎?」任革非突然活潑的說。 「你會罪過嗎?怎麼從你臉上看不出來?」 「我會的,等你搶了車再說。」說罷,她也被自己的妙語逗笑了。 今晚,她和官容寬之間仿佛一下子走近了許多—— 官容寬坐在氣派而寬廣的總裁室裡批閱著文件,在他批閱公文時最不喜歡有不請自來的打擾者,而事實上,要不請自來還得要通過外頭的秘書室那關呢!精明幹練的秘書有足夠的能力替他過濾掉閒雜人等。 儘管如此,偏偏秘書老是過濾不了裴宇風那只得了臉皮肥厚症的「摸壁鬼」,所以讓他可以有事沒事就晃到總裁室裡來。 「哈羅,親愛的總裁大人,吃飯時間已到。」裴宇風那張好看的俊臉又出現在總裁室,他大搖大擺的走到角落的茶几為自己沖了杯即溶咖啡,然後仰頭灌了一口。「怎麼這麼難喝?我才兩個多月沒來,這咖啡就走樣了。」 「我又沒請你喝。嫌難喝?自己掏腰包去餐廳喝現煮的不會?」官容寬擱下了筆沒好氣的看著他。 「喂,你愈來愈沒有一顆感恩的心嘍。」咖啡雖然不對味,他仍然把它喝完。「若沒有我這個午餐定時鬧鐘,以你那工作起來就忘了你是人的個性,三餐一定並為兩餐解決,以那種情況,你能擁有此刻強健的身材去讓女人愛慕、男人嫉妒?」他說得理直氣壯。「瞧,我不見一段時間,你又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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