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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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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尚未把話說完,路威宏打斷她,「只要你答應去參加這回的約會,以後我不會再強迫你參加任何人的邀約。」 「真的?」路羽然不太相信他會說出這種話。他不是一向把她當成手中的一顆棋子,怎麼這回會如此輕易放棄? 「你玩這種相親把戲玩累了,我難道不會也推銷你累了嗎?」 他在暗喻她是滯銷品嗎?呵,原來他長期推銷她不出去,也是會累的哦。 「這可是你說的。」為了使彼此能夠安然處於同一屋簷下,她可是打從考上大學那年就開始相親的日子,如今惡夢終於要解除了。 她也許是懷疑繼父的人格,不過在信用這方面,他一向是說得到做得到。 「因為是最後一次,我也希望你能夠別再玩任何把戲。」他補充的說:「SEM是怎麼樣的大集團你該知道,咱們惹不起人家。」 「唔。」她當然知道他口中的「玩把戲」是什麼意思。 他大概又怕她沿襲之前的相親模式,老嚇跑一些仰慕者吧? 放心啦!既然這回是她最後一回相親,她會努力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好,不會再出現日本藝妓、白癡什麼的。 她是對相親的男主角不挺有興趣,但除去這項個人因素,她可是對SEM未來總裁的廬山真面目很有興趣。 第二章 飯店裡的法國廳包廂裡,一片玫瑰和燭光相映下的浪漫,可裡頭卻非情人隔著燭光舉杯的美好畫面,而是父女檔隔桌相對的詭譎情況。 冷凝在空氣中的氣氛令人尷尬異常,服務人員二度詢問客人是否到齊,何時準備用餐的貼心話語,無形中增添了尷尬氣氛。 路羽然現在真有一股殺人的衝動。 SEM就了不起嗎?當初要邀約人家的是他們,今天到現在仍沒出席的也是他們。 七點的邀約,他們到八點仍沒有到! 路威宏顧及對方是自己惹不起的,在撥了一次電話無人接聽後,也只敢繼續枯等,敢怒不敢言,更何況他在事業上有求於SEM,就算今天對方做了什麼失禮的事,他也當作沒發生過。 可路羽然就不同了,她是一個十分重視時間觀念的人,守時是她對朋友和自己的基本要求。而且一向只有別人等她的份,什麼時候輪到她等人了?今天她為了自己以後可以不必再接受任何相親的安排,可是把耐心發揮到極限。 一個小時,她足足等了對方一個小時,這樣已經算仁至義盡了吧? 看了繼父一眼,她站起來,「今晚的鬧劇到此為止。」她受夠了,也該給她離開的自由吧? 「羽然……」 「你不會叫我再繼續等下去吧?」她的語氣很冷,將路威宏未出口的話堵了回去。 「對方如果真的有誠意,他們會在約定的時間出現,就算沒法子準時,好歹也事先撥個電話通知,而不是像這樣不當一回事。」 「他們也許……」 「我沒興趣聽你揣測的任何理由。」路羽然現在只想把話說清楚。「今天我可是依你的意思來參加這邀約了,希望你能遵守對我的承諾,以後不會再逼著我去釣金龜。」 「今天的約會不算,對方根本沒出現。」這丫頭是他手中一顆重要的棋子,在他尚未運用到而達到目的前,他怎能輕易的放棄? 他的話令路羽然拉長了臉,「別開玩笑了!今天理虧的是那姓楚的那夥人,你把他們的錯算到我身上來?」這算是哪門子的道理?「而且只要他們不出現,我就得約會約到他們出現為止?」她冷笑,「那我需不需要二十四小時待命?」 SEM的楚老頭欺人太甚,難道她得任由他欺負? 「羽然!」 路羽然給他一個不想多談的不耐煩表情,「不管如何,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 她是有權利生氣的吧,她一個女孩子家,別人約了她,而她也答應了,可在見面的地方卻不見約她的人,那意味著什麼? 是對方對她不滿意,抑或是故意惡整她?要不是她一向對自己有自信,同時心理建設也夠堅固,否則對方的惡意缺席還真夠叫人猛鑽牛角尖。 事情就這麼了了也好,她省了接下來數小時和相親者大眼瞪小眼的對望,也可以少說一些言不由衷的應酬話。想一想,她還得感謝今天的被放鴿子哩。 「再等一下,也許楚先生他們就來了。」路威宏極力想留下路羽然。 「我的耐心被磨光了,就算見了面,我大概也忍不住會說一些不得體的話,你確定要我留下?」她別的本事沒有,就抒發心裡的不平衡、為自己的委屈找到平衡點而刮得對方招架不住的本事可是一把罩。 「你……」路威宏的確顧慮到她的火辣性子。 「所以,我覺得接下來的時間,由你單獨面對他們,會比我們一起面對他們好。」 說著,她一刻也不打算多留的欲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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