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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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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的她清靈飄逸,四年後那股我見猶憐的動人神韻仍舊不減,甚至多了幾分耀眼的自信風采。 在機場時,他知道她看到他了,也知道她仍記得他,若不記得,在看到他的時候,她臉上不會有那種驚慌的表情。 一個曾欺騙過他的女人,對於別後的重逢,她是該害怕的。 而他則在重逢的那一瞬間對自己承諾——他要她!因此他才會主導今日重逢的場面。 他要她的理由模糊到他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卻堅持而義無反顧。 「我根本不認識你!」殷若恬害怕禦部真澄,怕他知道她的秘密,怕他知道……不,有些事她不想告訴他,他也沒有必要知道。在她最需要一個男人的時候她都沒找上他了,更何況是現在? 她必須堅持到底!說她撒謊、說她自私都好,她就是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那個秘密只屬於她,是她一個人的。 禦部真澄真是恨透了她的固執。「你的固執令我痛恨,不過……」他笑得邪恣而狂佞。「就某個角度來說,我也許該感謝你的『善解人意』。」 在她心中有著莫大的恐懼。她並不是怕禦部真澄的侵犯,而是怕自己的身體在面對他時,仍如同當年一樣,會不自覺的沉淪。 這幾年來,她身旁的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卻從來不曾對誰有過某方面的遐思,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她真的淡泊到近乎冷感,可是在面對他時,她竟然……「我要你!」他霸道的說。「你可以忘記我,我也可以一點一滴的讓你找回有關我的記憶。」她有個性,他也有原則。 「不!」殷若恬翻過身,試著躲開他的手。 禦部真澄拉住她纖細的足踝,拉回欲躲開的她。他的大掌襲上她胸前的軟丘,另一隻手解著她的扣子。 「別這樣!」 他充耳不聞,手已揉搓著她的豐盈。 她不住喘著氣,「你……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他邪肆的笑了,仍沒打算停止動作。他一口熱氣吹在她的耳朵上,聲音性感瘩痘的說:「這裡是飯店,如果你覺得做愛有人在旁觀賞助興會比較起勁,那你就叫啊,我奉陪。」 「我根本……根本不愛你,你卻強迫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做這種事!」這已經是她最後保護自己的方法了。 禦部真澄對於她的話有幾秒的怔愣,一把怒火隨即在心中引爆,他咬著牙道:「那好啊!你連初夜都不在乎給一個你不愛的人了,更何況是現在?」 「不,不要……」 「你好興奮」他邪氣的低笑著說。他吻著她敏感的頸窩,「這就是你給我的拒絕?」 男性的陽剛氣息吹拂在她近乎全裸的身上。 「這……這只是自然反應!」殷若恬討厭他的自以為是。就算身子臣服於他,她也絕不承認!一個男人對於女人所尋求的,怕只是一種征服的快感,尤其是像他這樣的男人,更讓她有這種感覺。「就算今天對像不是你,我也會有反應!」 在禦部真澄面前,她不能有些許的軟弱,否則往後的日子,她再也難找得到平靜。 「你把自己說得像妓女一般。」他眯著眼看她,俊美的臉龐變得陰鷙,欲火在瞬間轉為怒火。「只要是男人,你都有反應?」 「我只說出實話。」找到一個空檔,她捉住被單滾到床的另一端。 「你對任何男人都有反應?」他乾笑一聲,殘忍的說:「這就是你這些年的領悟?」 「你……不要太過分!」殷若恬胸口起伏得厲害。他憑什麼這樣侮辱她!「就算是我的領悟,你管得著嗎?」 禦部真澄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他冷冷的說:「你在四年中由一個小職員變成一家著名服飾公司的經理,想必是利用不少男人達成的吧?」 「什麼意思?」她發覺自己的拳頭在不知不覺中握緊,一把怒火不住往上冒。 禦部真澄的笑意中充滿輕蔑,「如果我出得起高價,是不是就可以買你在床上的所有權了呢?」 「你無恥!」她氣得全身發抖。 她的怒駡激不起禦部真澄任何情緒,他懶懶的開口,仿佛在大賣場對商品喊價一般,「一千萬?五千萬?還是一億?」 殷若恬捂住耳朵大吼,「出去、你給我出去!」她恨他、好恨他!她第一次這樣恨一個人!「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我有興趣的東西,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放手?」他的語調溫和平常,但語氣中的誓在必得卻強勢得令人無法忽視。「告訴你,從四年前的聖誕夜你上了我的床那一刻起,咱們之間就沒完沒了。」 他……根本早就認出她是誰,「那件事早在四年前結束。」她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牽連了。 「你終於也恢復記憶了。」他冷笑著,接著像是宣誓般的說:「那你就該知道,你該為當年欺騙我的事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我沒有欺騙你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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