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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就算不單純,只要你心中坦然,還怕我會查出什麼嗎?」

  殷若恬仰高臉,毫不畏懼的注視他。「的確。」

  禦部更澄佩服的看了她一眼,很少女人在這個時候仍敢與他相對,若不是他手上有證據,還真會被她唬住了。他嘴角揚起冷笑,敘述一件事情,「你是在預產期的第二天淩晨生下孩子,以此推算回去,你的受孕日期該是在聖誕夜左右。」

  他的話令殷若恬刷白了臉,她胸口起伏得厲害,顫著唇小聲的說:「那孩子……不是你的……」

  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似的,他繼續說:「你的血型是A,而孩子的血型卻是B,巧的是,我的血型是B。」

  「天下B型的男人何其多!」

  「我和那孩子之間的巧合也未免太多了。」那孩子太像他了。

  「我說過,他不是你的孩子。」

  「那麼孩子的父親是誰?」

  「你沒資格管,也毋需管。」

  「你說孩子不是我的,卻又說不出孩子的父親是誰,你的話叫我很難信服。既然如此,也許一次DNA的檢驗能給彼此一個都滿意的答案。」

  「不!」殷若恬不自覺的提高音量。「我說孩子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做DNA不是多此一舉嗎?」

  他眯著眼,「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我沒有怕什麼,只是覺得沒有必要。」一旦作檢驗,禦部更澄一定會知道觀極是他的孩子,那麼……不!無論如何,她都不想讓他知道。觀極對她而言是生活重心、是全部,她什麼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他!

  殷若恬再度起身打算離開,但才站起來又被禦部真澄拉回原位。

  「你根本是心裡有鬼。」

  她知道倔著性子和他爭下去是沒有用的,於是她擺低姿態,以半乞求的口吻說:「你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給我一個平靜的生活?」

  現在他們之間除了原來的問題外,又多了一個——孩子。

  禦部真澄緊咬著孩子的事不放,「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他要知道,也必須知道。

  禦部家孩子,他絕不允許他在禦部家外長大。

  殷若恬深吸一口氣,道:「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話,又何必問我。」

  「我對你已經很有耐心了。」他將身子往前壓,把她壓倒在沙發椅上。

  她挽在後腦勺的長髮因而鬆開,披散在沙發上。

  在殷若恬之前,得到一個女人對他來說根本就是易如反掌,曾幾何時,他對一個女人需要花費那麼大的心力了?

  真是笑話!

  在他面前,有哪個女人會像她那樣倔、那樣有個性?他到底給了她什麼樣的默許、什麼樣的縱容?

  「你在告訴我你想放棄了嗎?」她的眼睛無懼的看著他。

  「在我的字典裡找不到『放棄』這兩個字。」

  「你太狂、太傲、太自以為是。」先天所占盡的優勢已經讓他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這樣的人,她怎能希冀從他身上得到愛?

  一股悲哀令她紅了眼眶。她猜測,若他百份之百確定觀極即是他的兒子,他想必會不擇手段從她身邊帶走他。

  光是如此想,她就痛不欲生了,不,她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很清楚我,所以就不該逼我做絕。」

  「你想告訴我什麼?」

  「只要是我想得到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看著在她眼中閃動的淚光,一股沉悶心疼的感受湧上心口。他想伸出手替她拂去淚水,可一觸及她倔強的眼神,他的手終究停留在半空中。

  為什麼這個女人在他面前永這這麼倔強,在別個男人面前又是另一個模樣!難道她就這麼討厭他嗎?

  他的痛苦化成一連串的熱吻烙印在她唇上,他反覆的吸吮,狂恣得像在宣洩什麼。

  感覺到禦部真澄的欲望攀升,殷若恬推著他,「別讓我討厭你!」

  他的手在她身上遊移,一路往下,悄然的來到她勻稱的大腿上撫摸。

  「討厭?」他不在乎。「我不是早被你討厭了嗎?」他的手解著她胸前的扣子,大掌靈活的往衣內探索,盈握住一隻嬌軟,手指撥弄著軟丘上的櫻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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