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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所謂的約會就是到PUB打工,射手座PUB實在太有名了,方羽翾時常在那裡遇到熟人,像陳秀運和方晨夫婦就是那裡的會員,有時候在那裡還可以看到學校裡的教授,今天她在下班這竟然看到前些日子約她喝咖啡而被她所拒的牧凡修。

  當牧凡修看到方羽翾居然在此打工時,指名要她為他服務,他糾纏了她許久,問了一些無聊的問題後,才在方羽翾的催促下要了Menu點酒。

  翻了翻Menu,他將Menu一闔說:「你是這裡的服務生,應該知道哪一種酒是招牌酒,就由你替我拿主意吧。」「我不喝酒,而且店裡每一種酒都有擁護群,每一種酒都是招牌酒,你要哪一種?」

  「隨便。」他一聳肩說,「由你拿主意。」

  無可奈何之下,方羽翾只得回到巴台。

  「你和那個人認識?」季軒一面搖著手裡的瓶子,一面問,就憑男人的直覺,那傢伙是對方羽翾有興趣,方羽翾現在可是他億元的守護神,可不能讓別人對她有興趣,繼而追求她,只有在她和戢穎「配對」成功之際,一億元才保得住。

  「他是同校博士班的學生。」

  「他要了些什麼?」

  「他要我幫他拿主意,調酒是你的專長,給他一點特別的吧!」

  季軒一臉詭異的笑容,心想,這傢伙膽敢「肖想」方羽翾,于公於私我都會給他來一點「特別的」,教他知道,飯可以亂吃、女人可不能亂追,尤其是戢穎的女人!

  「好吧,就給他來點特別的。」季軒從酒櫃上拿出他專門招待「特別的」客人的配方,呵,就那麼一些些,待一會兒你就糗大了!待他調好了之後,他交給方羽翾說:「這可是獨一無二的,因為他是你朋友,我才如此的招待。」

  「這是什麼酒?Menu上沒看過。」那樣金黃的一杯,賣相挺好的,輕嗅了一下,香味宜人。

  「那叫噴射機。」季軒揚著眉,臉上淨是詭異的笑容。「噴射機?」方羽翾納悶,心想,這麼好看的一杯酒叫噴射機?有些怪吧。「什麼原因使你把它取名為噴射機?」她挺好奇的。

  他神秘一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快把酒送去吧,很快你就會明白且贊同我為它取這名字了。」

  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她還是把酒送了過去。

  「喂,你又玩啥花樣了?」方羽翾走後,薛哲湊近他問。

  季軒一聳肩,「明天你自個兒問羽翾就知道了。」

  「為什麼要等明天呢?我好奇死了!」薛哲死纏著季軒要問個明白,怎奈季軒仍是三緘其口地守口如瓶。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好說:「我現在就去問羽翾。」他可不願等到明天。

  「你現在去問?」季軒笑一聲,「你要是問出個所以然來,我季軒兩字讓你倒過來寫。」

  「我真的很好奇嘛!」

  「耐心一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快到了打烊的時間。

  當牧凡修到櫃檯付賬時,季軒逮著了機會,他說:「你是方羽翾的朋友?」此時她不在場,在另一桌收拾東西。

  「呃,是啊。」牧凡修打量了一下這氣質不凡的俊男,心想,這位不會是方羽翾的男友吧?不怎麼樣嘛!不過是個酒保,當是有什麼大來頭呢,現在女人哪一個不向錢看齊,只要他肯在方羽翾身上花些小錢,不怕她不會對他動心。「有什麼事嗎?」

  光是牧凡修那輕視的眼神就使季軒十分不快了,他算是四月中個性挺溫和的一個,要遇到坐鎮美國的那兩個,只怕他現在已經準備演出「異形5」。

  不怕!因很快他就要成為「噴射機」了。

  「那麼晚了,我不放心羽翾一個人回去,可不可以麻煩這位先生送她回去?」

  「這……」方羽翾連一他喝杯咖啡都不願意了,更何況是那麼晚了,她怎肯讓他送她回去?「只怕她不願意。」牧凡修道。

  「我跟她說,你等我一下。」季軒離開巴台走到方羽翾身邊,好一會兒才走回來說:「麻煩你了,先生。」

  「她肯讓我送她回去?」這倒令牧凡修有些訝異,不過,心中有更大的歡喜,因為這也表示他她已經跨近了一步了。

  「那麼晚了走夜路有人陪,她應該高興才對。」

  約莫二十分鐘左右,方羽翾已換下工作服來到牧凡修身邊,「麻煩了。」

  上車之後,方羽翾回想著方才季軒對她說的話,當他提議由牧凡修送她回去,原本她並不答應,後來他說,如果不由牧凡修送她回去,她就永遠解不開「噴射機」之謎了,於是在半信半疑之下,她才勉為其難地答應。

  因為她實在很好奇,是什麼原因非得要搭牧凡修的車子,才能瞭解該酒取各為「噴射機」?

  「方小姐,一向喜歡獨自沉思?」車子裡實在安靜得出奇,得找個話題打破沉默。牧凡修說:「可以讓我知道你想什麼嗎?」

  「沒想什麼。」方羽翾陪笑說,「只是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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