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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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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挺瞭解我的。」他皮笑肉不笑的說。「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想必郡主今天前來必有事找萱某。」不管她玩啥把戲,他多得是法子陪她玩。 「想見你都不行嗎?難道我的心意到今天你還不明白?」她見花廳上仍有侍者,臉一沉,「我和萱王爺有要事相談,沒你們的事!下去。」 侍者望向萱雪寒,待他一點頭,他們才退去。 「郡主,萱某對郡主的感覺,相信那天在葉大人的客房中說得很明白了。」有人一次臉丟不夠,竟還要再丟第二次,她們真奇怪,連他這種成日在花叢中打滾的人也不明白她們在想什麼。 「我知道感情求不得,卻是可以慢慢培養,不是?」賀香玲繼續說:「我自認各方面條件都高於人,與萱王府堪稱門當戶對,只要多認識我,相信你會發現我的好。」 「我一向不認同日久生情。」他對男女感情一向隨緣,第一眼沒感覺的女子,往後根本沒機會引起他的興趣。他對索晴是一見鍾情,只是當時他沒敢承認而已。「我第一次見到你是在宮內御花園,那時我並沒有動心。」他暗喻第一次沒能動心,以後也不可能。 「給我機會,我會讓你愛上我。」她已經放低姿態到這斯地步了,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有誰可以像她這樣? 「有再多的機會,我仍不可能愛上你。」 「你……」 「郡主,若你這次拜訪只是要傳達這些,那麼你可以回府,不送了。」萱雪寒下逐客令。 「你……」她指著他,氣得喪失理智,「要不是我義兄要我在這段時間對你多用一點心,我才不會那麼低聲下氣!告訴你,就算你喜歡姓索的那名賤婢又如何?索家如今家破人亡,而你又是派人夜襲索家莊最有嫌疑的人,她恨你都來不及了,可能會愛上你嗎?」 她怎會知道這些事?萱雪寒不動聲色地讓她繼續撒潑。一個人在氣得喪失理智之時,會把許多秘密在不知不覺中說出來。 「索晴,她不會是你的,永遠不會!」賀香玲恨聲的說。 「不會嗎?」他冷笑。 「義兄也看上那賤婢,他會讓你永遠無法如願得到她。」她冷冷一笑,「你放心吧,義兄多得是辦法。」 萱雪寒眯著眼,有些事情他似乎得到瞭解了。「索家莊的血案幕後主使是他,對不?」 賀香玲一臉事不關己的漠然,「我怎麼會知道?反正那件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她和鐘運國雖為義兄妹,平時感情也不錯,可一出了事還是各自明哲保身。 「你的狐狸尾巴最好藏好,別露了出來,否則……」萱雪寒冷邪一笑,故意打住不說。 「否則又如何?也不過死了一群賤民嘛!死一個算一個,聽說索家還有一人沒葬身火海,不是?那狐狸精最好沒死,且讓我看看她究竟生得啥模樣,竟教兩個男人為她著迷成這樣。」 經她這番話,萱雪寒更加確定索家莊的血案果然和鐘運國有關,只不過是為了一個女子,他竟如此傷了近百口人命,鐘運國真不愧是鐘老賊的兒子。 正當他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侍者匆匆來報,「稟王爺,不好了,索姑娘她落水了。」 萱雪寒冷靜自若的臉一驚,立即匆匆地往外走。 方才那變色的臉色中包含多少的關心?一向待人冷漠而寡情的人竟會有那種表情?賀香玲在不自覺中握緊了拳頭。 原來索晴並非失蹤,而是給萱雪寒藏到萱王府來了!怪不得義兄費心地找遍了京城就是找不到她! 有機會一睹萱雪寒和義兄的情人,她怎能錯過機會? 第七章 賀香玲跟著萱雪寒的後頭欲一睹索晴的模樣。遠遠的,她看到一名身形窈窕的女子被人由冰水中提了上來。 不取丫鬟遞來的厚布,萱雪寒解開身上珍貴的紫貂披風往索晴身上覆去,然後抱起她。 「萱王爺。」賀香玲又嫉又恨,她快步來到萱雪寒面前擋住他的去路。「莫忘了你的身分,一個王爺和一個賤民,這樣成何體統?」她第一次這麼近看索晴。 這女人竟如此美!出乎她想像的美,一個賤民竟如此不可饒恕的豔冠群芳、不可饒恕地惹人憐愛,太可恨! 賀香玲厭惡至極地將手高高揚起,眼看一巴掌就要狠狠地往索晴臉上摑去,揮手至途中卻給萱雪寒一把攔住。 他陰冷的笑容透著置人於死的怒意,「郡主,凡事三思而後行。」他手上微一用力,令她疼得淚水在眼中打轉。「要撒潑回賀王府去!」他鬆開她的手往索晴房間走去。 不甘心的委屈在賀香玲心中燃成一把火焰。 索晴!你這卑賤的孤狸精竟如此迷惑著萱雪寒,我一定饒不得你!我賀香玲對天立誓,今世不取你的性命,我誓不為人!賀香玲痛恨至極的想著。 「剛才到底怎麼了?」在賀香玲身後的丫鬟們討論著索晴落水的事。 「我也不知道,大概她方才走路不留意才會因雪滑而落池了吧。」一名丫鬟說:「待我聽到尖叫聲她已經在水裡了。」 「幸好池子的水不深。」 「索姑娘武功高,可不諳水性,池子裡的水夠要她命了!希望她沒事才好,要不,她的隨身丫鬟可就慘了。」 原來那賤婢怕水!賀香玲陰毒地眯了眯眼。 水也許是很好的陷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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