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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離我遠一點!」想不到萬子夫聽了非但不恭喜他,反而狀似噁心的推開椅子,並把全身上下都拍過一遍,好像要拍掉什麼肮髒的細菌一樣。

  他一溜煙跑到會議室門口,才接著說:「子廉才結婚多久而已,想不到你也想結婚了。不要把這種病菌傳染給我,我才不要結婚!」

  子廉是他們最小的麼弟,他們萬家五兄弟一直都沒有結婚的打算,想不到去年子廉才開了先例,今年老大就想起而效尤。

  不,嚴格說起來,今年都還沒過完呢!離農曆年還有一個月!

  「你要是以這種態度對待悅子,我就宰了你。」子亨咬著牙,感覺話是從齒:縫間透出來的,充滿了威脅與警告。

  悅子是那樣情感纖細的丫頭,膽小又羞怯,碰到這種情形一定會難過許久,即使子夫是無心的。

  「你放心,這種態度只是針對你和子廉而已。原來結婚病毒要有血緣關係才會傳染,我和別的已婚男女在一起就沒被傳染過。」萬子夫自以為是的推理。

  可憐的麼弟子廉,莫名其妙就被他二哥給怨上了。

  「老爸老媽也和你有血緣關係,你怎麼不怕被他們傳染。」

  「吱!他們兩人的病毒老得都飛不動了,而且早就產生抗體了,我才不怕。」

  「你的想法太奇怪了,娶一個心愛的女人又不會死!」

  「吱!你以前可是和我有同樣想法,現在卻要娶老婆了!」

  萬子夫不想再和他杠下去,轉身想大步離去,臨走,又探頭,皺著眉打量他,「悅子?尼烘您(日本人)?原采老大你有戀母情結。」

  「我的悅子才二十三歲。」子亨嗤道。

  「哦,那就是戀鄉情結了。」

  什麼都能說成病徵,這個萬子夫可真有他的,怎麼不去學醫咧!就學變態心理學算了!

  沒時間見面,打電話撫慰一下寂寞的心總可以吧!

  可是當子亨打電話到悅子的租屋處,電話總是沒人接——就算她偶然外出,子夜時分也該在呀怎會遍尋不著呢?至於另一位房客仲間早繪就算吧!那個女人沒一刻正常的,准是又出門狂歡了。

  打了一星期電話後,這組號碼竟然停話了!子亨只好打電話到悅子鄉下的老家去問,想不到她的父母又說她沒回家。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悅子給的號碼不對,還是她出了什麼意外!

  東京表面看起來很平靜,可是犯罪率仍堂堂登上世界排行的前十名,不容小覷。嬌弱又惡運連連的悅子會碰上什麼事嗎?

  這個傻丫頭不會打個電話向他報平安嗎?為什麼讓他在這邊空等。

  心急如焚的子亨再也顧不得走不走得開了,他設法將公事向後挪,但也只能空出兩天的時間來。由於快過年,事情實在太多了,加上機位難求,一個月後,他才得償所願。幸好日本並不遠,兩天應該夠他采回了。

  孤身來到東京,是個櫻花吹雪的天氣,一切美得不像真的,只是身邊沒有愛人相伴,再美的景色都是枉然。

  時間不多,子亨沒空感傷也沒空賞景。他先去了悅子租屋的地址,房東說悅子只在瑞士旅遊後出現過一次,後來就沒再見過她。

  而仲間早繪在悅子失蹤沒多久後就搬走了,聽說搬到一處高級住宅區,詳細地址,子亨問過仲介公司後才得知。

  新屋是仲間早繪和老公婚後要住的地點,目前一切都還在整理中,家具跟日常用品都未準備就緒。

  很巧的,當子亨找上門時,仲間早繪並不在屋內,因為這天是她舉行婚禮的日子。後來他輾轉得知她婚禮的地點,不過那已經是兩個禮拜後的事。

  子亨歸國後還是一古腦兒的投人工作,讓自己忙得沒時間胡思亂想,而因為他實在忙到排不出假來,只好請伍衛國代他去向仲間早繪詢問悅子的行蹤。

  之後,由伍衛國口中得到的消息竟是——仲間早繪也不知道!

  子亨差點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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