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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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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麼不想說?」深深地吸了口氣,他鐵青著臉,捺著性子問,如果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耐性補充器」,那麼他絕對很需要一個。 睨了眼柳先開認真的模樣,她有些不耐煩地皺起柳眉,討饒似地問:「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問了,讓我們安安靜靜的吃頓飯好嗎?」 如果真的是一場愛情遊戲,不是應該兩個人都談得開心快樂嗎? 可偏偏他就是有辦法把兩人之間的氣氛弄得殺伐味十足的,簡直就是……在考驗她的脾性嘛! 她那廂問得火藥味十足,他這廂卻答得乾脆俐落。「不行!」 以前那些女人,哪個不是巴望著他多開金口,只有她總是一副這麼不耐煩的模樣,真是讓人氣結。 「你……」慕花露開始覺得跟他玩這個遊戲似乎不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仿佛看出了她眸中的遲疑,他終究還是斂起了脾氣,以萬分肯定的語氣說:「別想打退堂鼓,你該知道我不會接受這種答案的。」 「這會兒你又聰明起來了?」她不悅的咕噥著。 漸漸地發現了這個男人的多變,他究竟是個堂堂跨國企業的總裁?或是一個任性固執的小男孩?抑或者他其實是一個能夠看透人心的巫師? 「誰要退縮啊,我只是不想和你在這麼無意義的話題上爭論。」她用逞強的語氣說道。 即使剛剛真有這麼想,可是一見他那種篤定到不行的眼神和語氣,她就忍不住想要反駁。 「最好是沒有,因為我記得這個遊戲的結束,應該要經過兩個人的同意。」把玩著眼前的香檳杯,柳先開平靜的提醒。 「知道啦!」沒好氣的應聲,明顯坐立難安的慕花露已無法在這雅致的餐廳再多待上一分鐘。 「我們可以走了嗎?」 「你還是沒說。」舊話重提,他在兜了一個圖子之後,還是沒忘記自己方才的堅持。 「你……」完全沒料到他又會提起這個,猛然間慕花露被問得一愕,水亮的明眸中倏地竄上一抹不可思議。 她氣得想吼人,可是一見到他那一副「不把話說清楚,就休想離開這裡」的堅持態度,她只好恨恨的拿起盤邊的叉子叉起食物,用力的咬著、用力的切著,整個人完全處在將食物當成他肢解的快感中。 此時的她壓根沒發現,柳先開那一雙深幽的眸子正直勾勾地盯著她,臉上還染著一絲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的欣賞。 其實……她真的還挺特別的,瞧瞧她現下散發出來的那股濃重殺氣,他還沒從別的女人身上看過呢! 那種不顧一切的真,反而讓她在一堆虛假的女人中更顯得特別。 或許……只是或許,他提出這個遊戲是一個不錯的建議,因為他現在除了對她有興趣之外,居然還產生了一點點……心動的感覺。 可惡的爛男人! 如果說他對待女人的方式總是這樣的話,那麼難怪柳先開這個名列前茅的黃金單身漢只能守著他那間公司,怎麼也找不著一個女人願意為他建立一個家。 他的確有本事! 咬著牙,慕花露不斷地在心裡低咒著。 既然他有本事將她視為拜金一族的女人,以為只要略施小惠,她就得匍匐在他的腳下,那麼就要有本事承受她的怒氣,那個可惡又該死的男人! 即使已經經過一夜的沉澱,但是胸臆之中回蕩的怒氣卻只是有增無減。 虧自己遺曾經因為他的言語和眼神有些莫名的蠢蠢欲動,結果呢? 原來,在他的心目中,她也不過是個可以用金錢買下的女人。 只要一想到他竟然自信滿滿的將她帶到珠寶名店,然後大氣地宣佈任她挑選,那種以為她會因此開心的模樣,她就忍不住暗暗咬牙。 越想越氣,她狠狠地拔著自己手中那枝長莖玫瑰的葉子,手卻不經意地被莖上的利刺給劃出一道不算小的血痕。 「啊!」店裡的打工小妹瞧見她手上的血痕,驚呼了一聲,忙不迭的去翻出急救箱,準備替老闆娘塗抹傷口。 在她伸手要處理傷口時,慕花露這才宛若大夢初醒般,看著手中拿著藥水和OK繃的小妹。 「你幹麼?誰受傷了?」她滿臉疑惑地看著被她問呆了的小妹,渾然沒有發覺自己手中已然見了血。 「老闆娘,沒有誰受傷了,是你受傷了啊!」她驚訝地揚聲回道,要不是礙於慕花露是老闆娘,她真的很想伸手去探探她是不是發燒燒壞了腦子。 這兩天老闆娘可真奇怪,要不就發愣,要不就一副氣得想殺人的憤怒模樣,現下還失神到連自己被玫瑰花刺給劃出了血痕也不知道。 「我……」有嗎? 慕花露疑惑的順著小妹的手指看向自己被劃出血痕的手臂,這才發現自己真的受傷了。 這該死的柳先開,害她氣到劃傷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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