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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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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浮一開口就是問了這麼一個蠢問題,口氣還凶得很,完全將嬤嬤說的要「裝嬌羞」這件事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去。 「我買下了你。」他露出一個冷笑,「我說過,再見面時你就會成為我的。」上一回他去飄香樓裡找她,認真說來那時她就是他的了,他是飄香樓的老闆,而她是飄香樓的財產。 今日,只是把她徹底變成個人財產而已。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她無奈又不解的低喊。 「因為我不會輕易放過觸怒我的人。」東方縱橫冷冷說道。 他以為他的話會讓她嚇得跪地求饒,以獲得他的大發慈悲,不再為難,誰知道她的反應卻再次令他傻眼。 香浮點了點頭,一臉平靜,「嗯。」這樣就合理了。 她倒不怕他會使出什麼手段報復她,反正她的生命中也沒有太多順境,逆來順受就是了,大不了命一條賠他。 就這樣,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沒有東方縱橫想像中的求饒、哭泣,她只是安靜的接受,仿佛她欠的只是一個說明罷了。 「你不害怕?」 她聳聳肩,「既然王爺花了十幾萬兩買下我,就是我日後的良人,我想害怕你是沒有用也不必要的吧!我很認命的。」清亮的嗓音平平穩穩的,當真嗅不出一絲絲害怕的味道。 「認命?」她居然用這個詞,成為他的小妾有那麼委屈嗎? 那可是多少女人求之而不可得的事。 「不認命又能如何,你買下我那麼多錢我可還不起,難不成要我再賣一次來籌錢嗎?」她開自己玩笑的道。 「你敢!」聽到她說要「再賣一次」,東方縱橫立即不悅的沉下臉。 「不敢不敢,就算我想你也不准吧,我很認命的,貨物既然售出就不二買。」她嘟嘟嚷嚷的道。 聽到她的話他是該笑也不是,氣也氣不起來,黑眸深深的凝視著她,他倒要瞧瞧,她究竟有多認命。 「過來!」他要她來到身側。 香浮果真很聽話地來到他身邊,平靜的臉龐上是飄香樓教導出來的順從。 「王爺有何吩咐?」看他執起了酒壺,她順手接過,替他斟滿酒杯,然後垂手等待著。 他睨了她一眼,表情似笑非笑的說:「現在可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這交杯酒難道不喝了嗎?」 「呃……」完全被問傻了。 向來不羈的他不是視禮教為無物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守規炬了。 她還以為他會對這種形式上儀式嗤之以鼻呢! 她替自己斟了一杯,正要端起,誰知他卻突然傾身銜住她手中的酒杯,將之一飲而盡。 望著他這突兀的舉動,香浮傻楞住了,一雙水漾的大眼直鎖著他。 「呃,交杯酒應該不是這樣子喝的吧?」她不自覺的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 他輕笑一聲,這回是那種可以感染給別人好情緒的笑意。「我的交杯酒就是要這麼喝……」他再次仰首飲盡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 看他的模樣,他分明是口渴吧,還說要喝交杯酒呢! 心中還這麼想時,驀地,他將她拉入懷裡,英俊的臉微俯,宛若蒼鷹獵兔似的精准攫住她的紅唇,將口中那香甜的滋味哺渡到她的口中。 「唔……」雖然兩人這般的親熱並不是第一次,可是他這次過份的舉動較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吻著她的紅唇,品嘗著她的香甜,東方縱橫卻像是一隻怎樣都無法滿足的貓兒似的,他想要更多更多。 大手一揮,轉眼間,她身上那鑲著無數金線和珍珠的大紅嫁衣落了地,微冷的寒意喚醒了因為喝了酒而有些混沌的她。 「啊!」低頭,看見自己身上只著單衣,她忍不住驚叫,想也沒想地雙手環胸,蹲下身準備拾起衣服。 「你……」瞪著她的頭頂,東方縱橫再次無言。 這俗話說得好,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該看過豬走路吧! 她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飄香樓賣出來的妾,閨房內該學的東西應該一樣也少學不了吧! 怎麼她就是可以表現出這副少不經事的模樣,讓他簡直覺得自己是哪來的採花大盜。 欲望催促著他,他不耐煩地手一伸,將她重新扯進懷中,直視著她的眼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嗎?」 「什麼事?」香浮心不在焉的反問,一雙水眸依依不捨地望著地上那堆「殘駭」。 她還問他什麼事?她到底有沒有搞錯啊?東方縱橫悶到了最高點,懶得說了,直接做給她看。魔爪趁著她沒有防備,伸至她胸前手勁一使,比加以更薄的單衣當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他一定得那麼粗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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