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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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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帶她來這,完全是因為他們兩個的身分,要是他們在外頭喝酒,好死下死的被狗仔記者遇著,因而傳出什麼醜聞,對她的將來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他的玩笑話聽進了平心的耳裡,讓她原本帶笑的臉龐倏地黯了下來,心裡也浮現一抹淡淡的苦澀。 她沒有應聲的跟在他身後,默然地走著。 瞧他說起自己和嚴家裕的關係,是那麼的輕鬆而恣意,他的心裡只怕不可能有她的位置存在吧! 都怪那個該死的嚴家裕,好好的沒事為啥來挑起她的情緒,讓她驚覺了自己的感情之後,卻全然的無計可施。 唉,看來今天酒是真的喝定了,只希望酒真的有著人們口中所說的功能,一醉解幹愁呵! 頰畔紅嫣生,臉帶芙蓉笑。 那一抹癡迷的目光呵! 那令人如癡如醉的笑容,幾乎讓一向嚴肅而正經的浪少雲給看傻了眼。 活像是個登徒子似的,他怔怔地望著對面的平心,眸中有著連他都不自覺的著迷。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他望見她眸中的迷離,這才驚覺桌上那瓶才剛開封的皇家禮炮已經被她一人喝了一半有餘,她的動作也開始明顯地遲鈍了起來。 她喝醉了! 腦中有了警覺,他很自然的大掌一伸,企圖拿開握在她手中的酒杯。 「你幹麼搶我的酒?」像是護著什麼寶貝似的,她用著稍嫌遲鈍的動作保護著自己手中的酒杯。 「你喝得太多,不能再喝了。」他耐心地溫言勸解。 雖然她喝醉的樣子很迷人,可是酒喝多了傷身,他不允許她這樣虐待自己。 「才不多呢!」平心嘟起了嘴反駁,伸起右手的食指往自己的腦袋瓜兒指去,「若是真的喝醉了,這裡就應該不會再去想,也不會再有煩惱,可是這裡還是紊亂的轉啊轉的,所以我沒醉。」 「你醉了。」他耐心十足且肯定的說道,那一瓶酒他大約只喝了四分之一,她喝這麼多,對一個慣常喝酒的人都是很大的負擔,何況是這個小妮子。 她,絕對醉了。 「沒有。」一顆小頭顱搖得宛若波浪鼓般,她拒絕承認自己醉了。 如果她真的醉了,應該什麼都無法思考,可是她的心卻還真切的痛著,因為那驟然發現的愛。 「好,你沒醉。」沒有花時間去跟她爭辯,浪少雲索性換了個話題,「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煩?」 看著她眉宇間染上的愁緒,他的心微微地泛著疼。 只要一想到她的心煩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家裕,他便煩躁的抄起酒,仰首一飲而盡,任那辛辣燒灼著他的喉頭。 「我為什麼煩?」平心喃喃地重複著他的問題,雙眸直勾勾地瞧著他好一會兒。 「是啊!你不像是會藉酒澆愁的人,但你的喝法卻像是。」浪少雲的話帶著一針見血的犀利,那炯炯的目光更是仔仔細細的凝望著她,不肯放過任何一絲一毫出現在她臉上的情緒。 端著酒杯,搖搖晃晃的自沙發上站了起來,她幾乎是以著跌跌撞撞的姿態來到他身邊。 好不容易走近他,可身子卻一時重心不穩,使得她跌坐在他的腿上。 「平心,你真的喝醉了。」伸手穩住她纖細的身子,浪少雲原本想把她推開,可又怕她坐不穩,所以只好將她小心翼翼的護在懷中,忍不住的搖頭歎息。 或許他該打個電話給家裕,讓他來接人,否則平心只怕真要醉得不省人事了。 「我沒醉,我的心還清醒的感受得到疼痛。」像個孩子似的,她賴在浪少雲的身上,咕咕噥噥的道。 「為什麼心痛?」只來得及抓住這兩個宇眼,因為他正忙著制止住她在空中揮舞的雙手。 用力的抽回了自己被他握在掌中的手,她嘟著嘴道:「你知不知道我會心痛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他不解。 他們最近的關係挺不錯的,有什麼值得她心痛的?該不是她喝醉了酒,所以將他當成了家裕吧?! 「對,就是因為你!」愈說她愈煩,也愈說愈生氣,尖細的食指更加用力的點上了他堅硬的胸膛。 任由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恣意的行兇,浪少雲專注的問:「那你說說我為什麼讓你心痛?」 不是故意趁人之危,在她喝醉的時候聽她說心事,只是他渴望知道她在感情上遇到了什麼麻煩。 雖然感情掛在心頭不能宣洩,可是只要是任何他能做的事,他都願意幫她。 只願拂去她臉上的愁容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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