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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見銀舞聽話的停止蠕動,鑒鋒滿意的點點頭,吻上那已被她咬得死白的唇。

  雙手也沒閑著的流連在她胸前聳起的小丘,一遍又一遍的,他以靈巧的手撫觸著、戲弄著,然後再次的以唇代手,輕柔地舔弄著。

  雙手被縛的銀舞無處可躲,只能任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突然一股從來不曾感受過的燥熱,一陣陣的往她身上襲來,讓她意識到自己即將淹沒在這陣爆熱中。

  她緊緊的咬著唇,以那疼痛留住自己的理智,不肯沉浸在那似是愉悅又似難受的感覺中半分。

  看著銀舞的雙頰由白轉紅,胸前的起伏由平緩轉為劇烈,望鋒知道自己已在她身上挑起令她陌生的情緒。

  但教他納悶的是,照理來說,女人在這個時候應該都會喘息不已,怎地這會兒她還是靜悄悄的?

  於是他抬起埋在她胸前的頭,看見她竟然以齒咬住紅唇,以防止嬌喘出聲。

  "你真是夠倔強的了。"鑒鋒的眼中掠過一陣光芒,刻不容緩地,他用力扳她的唇。陰冷地在她的耳際警告,"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你全身上下都屬於我,我絕不容許我的東西有任何損傷。"

  ……

  解決了生理的欲望,鑒鋒本該如以往對待其他女人一般,起身就走,可銀舞那海棠春睡的模樣,竟讓他看得有些出神。

  輕輕拂去她頰邊猶掛著的淚痕,鑒鋒的心起了一絲絲異樣的感覺,是因為剛剛那場他有生以來最強烈的至樂,還是因為她始終如一的倔強,他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她的特別,那是一種他不允許的特別,狩獵之人最忌諱的便是慈悲心腸,若要掠奪便不能心存憐惜。

  思至此,鑒鋒霍地起身,輕巧的整理好自己的服裝,然後深深的凝了床上的她一眼,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而原本緊閉雙眼的銀舞,在他離去之後,緩緩的睜開佈滿空洞的雙眼,直盯著床頂。

  茫然無措的靈魂,找不到可以依附的地方,只能任其在縹緲之處,空蕩蕩的飄流。

  雖她清白的身軀已經被他掠奪了去,但最教她感到可怕的是,原本抗拒的心竟會在他溫柔的愛撫之下,忘了他曾有過的錯待,而沉醉在他所創造出來的情欲遊渦之中。

  他曾經說過:理智是敵不過情欲的!真的是這樣子嗎?

  銀舞在心中喃喃地自問著,兩道細柳眉在額間緊緊的蹙起,恍若糾結著千萬愁思。

  無疑的,他絕對是一個掠奪高手,而她則是他待捕的綿羊。她該怎麼樣才能逃脫他的獵捕呢?

  思緒千回百轉,卻是不得其解,眉間的愁思也益發深沉,而嬌弱的身軀每當億及鑒鋒那宣誓般的言語,就忍不住地打起哆嗦。

  強忍著下體的不適,銀舞緩緩地坐起,靠在床頭努力的思索著,惱人的愁思卻在小梅的驚呼聲中突地清醒過來。

  "方姑娘,你怎麼了?"小梅看著她一臉蒼白,和遍佈床畔的雜亂衣物,關心的詢問。

  淡淡的一笑,她不想對於鑒鋒的舉動多說些什麼。"沒什麼!只不過又不小心招惹到爺兒的怒氣罷了。"

  "真的嗎?"就算再天真,她好歹也在將軍府中當了一年的差,看多了上面人的風流韻事,心底也略知發生了什麼事。

  默默地撿拾著地上的衣物,小梅幫著不適的銀舞換好衣服,梳了個頭,做自己該做的事,不敢多嘴一句。

  褪去殘破的外表,制住腦海中的傷春悲秋,銀舞決定一切順其自然,他要什麼她給什麼,只要守護住自己的心就行了。

  有了這樣的認知,她這才覺得清爽多了,思緒也開始清明起來。

  "小梅,你怎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小梅一向只有在送飯的時候才會來,怎地,這會還沒到用晚膳的時候,她人就已經過來了?銀舞不解的看著她。

  "爺兒交代的!"小梅的臉上漾著一絲甜笑,很高興看到她蒼白的臉上多了些血色。"爺兒說以後我就是你的專屬侍女,就像小紅和小美一樣,只要伺侯你就行了,不用再做其他的雜事。"

  "小紅和小美?!"銀舞挑起柳眉,來到這裡這麼多天,她還不曾真正用心去瞭解這個地方,既然註定要待在這裡好一陣子,也該好好打探一下。

  "就是爺兒帶在身邊的兩個侍妾麗夫人和琴夫人的婢女啊!"天真的小梅沒有什麼心機,有什麼就說什麼。

  "原來是這樣啊!"銀舞有些失神的笑應著,她本該不去在意,卻不知為何心有些微微的酸楚。

  像他那樣昂藏的男人,又是一個堂堂的貝勒爺,身旁本就會環繞著眾多的女人!自己又何需訝異?。

  可他既然已有了女人,為何又要來招惹她?難道掠奪對他其是一種樂趣,即便傷了別人也無妨嗎?

  銀舞搖了搖頭,硬是甩去心頭的酸楚和圍繞在鑒鋒身上的思緒,凡是關於他的一切,她都己決定不想、不看也不聽。

  既然他要的是她的順從和馴服,那麼她會給他,但是從今以後她會徹底的關上心門,再也不讓任何人碰觸。

  "小姐,你還好吧!"改了稱呼,小梅詢問的語氣帶了些許的猶豫。"怎麼你看起來好像很不快樂,完全不像麗夫人她們一樣,難道你不喜歡貝勒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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