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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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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見他那醉癱了的模樣,她忍不住拍了拍胸口,然後小心翼翼的趨前確定他處於不省人事的狀態,這才安了心。 跟著她快速的招來一直躲在一旁的心翠,兩個人七手八腳的將他拖進房內。 「小姐,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嗎?」望著那個被安置在榻上,雙手被絲繩給系在床頭上的俊逸男人,心翠憂煩的輕問。 「再確定不過了。」她並沒給自己留上一絲絲的後路,那一雙白皙的小手已經開始卸去東方敬亭的外衣。 「可是他都醉成這樣了,小姐還有把握能夠做……」一個醉癱了的男人真能做那檔子事嗎? 她十分懷疑。 「你知不知道三杯醉雖然三杯就醉,可其醉法與尋常的酒不同?」頭也不回的,靳雙雪開口替心翠解惑。 「怎麼說?」這點她倒是不知,因為三杯醉是小姐交給她,要她放在杯裡,可不是她去找來的。 「這酒造成昏眩沉睡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接下來他便會清醒。」 「一炷香?!」那怎夠辦那檔子事呢? 她忍不住低頭掃了眼躺在榻上的東方敬亭,嗯,他應該不至於這麼沒用吧! 見心翠的臉上明顯露出了疑惑,她又繼續說道:「雖然意識清醒,但是渾身虛軟。」 「那還是不能辦這檔子事啊!」小姐幹啥搞得這麼麻煩啊!要是她要做這種驚世駭俗的事,媚藥一丟不就得了? 「我要他清楚的記得我和他之間的每一刻,用媚藥的話,事後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下她終於知道主子在打什麼算盤,可問題是,在意識清楚的情況被女人……嗯……用強的…… 天啊,那可是所有男人都會視為奇恥大辱的事耶! 「小姐,東方少爺會恨死你的。」初時的震撼過去,她仍不放棄勸阻主子。 「不能愛,就恨吧!」靳雙雪的臉上帶著一絲的苦澀和自嘲。 心翠看了難受,索性悄然的退出門外。 只怕真是愛深了、愛極了,才會想出這種不得已的下下策吧! 微微的燭光映照著雪白的肌膚,對映著抹胸的豔紅,形成一抹妖冶的景象。 靳雙雪就這麼幾近裸身的坐在榻旁,看著東方敬亭濃濃的劍眉、挺直的鼻樑和薄抿的唇,那宛若刀雕斧鑿的臉龐呵! 忍不住的探手,白皙的纖指在他的臉龐上細細的撫觸,仿佛像是要將那張臉一點一滴的鐫刻在心底似的。 忽爾,東方敬亭原本緊閉的眸睜開了,四道眸光交纏。 她深吸了口氣,安撫著自個兒狂跳的心房,然後起身,在他的瞪視中微微俯下身子。 就在四片薄唇正要相接之際,他突地別過頭去,怒聲斥問:「你想要幹麼?」 「要你。」她對自己的意圖不再遮掩,大大方方地說道。 「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嗎?」他勾起一抹鄙夷的譏笑,冷冷的說:「你別作夢了,就算我倆生米煮成了熟飯,我也不會娶你的。」 對她,原本僅存的一點點好感消失了,他臉上滿是鄙夷與不屑。 「我絕對不會要求你娶我。」她輕喃地說道,驟然彎下腰身在他的頰畔烙下一記輕吻。 「你……」東方敬亭大怒,猛烈地掙扎著要起身,可被緊縛的雙手卻阻礙了他的舉動,他不敢置信的瞪向她,低吼道:「你竟敢綁我,快放開我!」 「我不會放開。」即使明知他會更加的憤怒,但她依然只能拒絕。 褪去了緞面繡花鞋,微微的潮紅飄上了她雪白的頰,深吸口氣後,她曲膝攀上床沿,跪坐在他的身旁。 「你這無恥的女人,你究竟是不是讀過聖賢書的千金閨秀啊!」他咬牙怒斥。 「對你……我從來就不是千金閨秀。」螓首輕搖,靳雙雪的纖手爬上了他偉岸的胸膛。「因為我愛你。」 「你……」緊咬著牙,他縱是怒意橫生,可終究是個男人,面對著那賽雪般白皙的肌膚,一簇簇欲望的火苗逐漸在他的血液中竄燒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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