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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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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豔紅的小血珠變成一抹長長的血痕,看在她眼裡更是刺目。她不假思索的傾身過去,輕啟櫻唇,用舌尖輕輕的舔去那血痕。 刺目豔紅隨之又湧出,她又舔……隨即豔紅又一次出現,她再舔,不一會兒,豔紅…… 這本是男女誘惑嬉戲的花招,在她做來卻全然變了味,她舔他嘴唇的表情是那麼虔誠專注又…… 這種不是勾引的勾引,徹底擊潰了赤烈心中最後一絲掙扎。 他再也顧不了這裡是陰暗骯髒的地牢、再也顧不了自己希望他倆的第一次是發生在喜氣洋洋的洞房、再也顧不了…… 赤烈虎吼一聲,俯下頭去猛的攫住她的紅唇。 梅憐白被他吻得都暈眩了。 她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卻一下子想不起來,只知道抱著自己的雙臂好有力、他的氣味好好聞、他的…… 「讓我們一起生兒子吧!」 「生兒子?!」這幾個字觸動了梅憐白的記憶,「等等。」她氣喘吁吁的想要推開他。 「我不能等!」他同樣氣喘吁吁的。 「可是步驟很重要。」她掙扎著說。 「啥?步驟?」該死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現在才喊停不是要了他的命嗎?赤烈都想要仰天長嘯了。 「其其格姊姊說過,得先這樣,再那樣,然後才……」她期期艾艾的轉述其其格姊姊的話。 「其其格姊姊?」他雙眉打結。 「王爺最寵愛的四夫人啊!」 該死,他就知道!赤烈憤怒的在心裡咆哮。 「你怎麼了?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因長年操持家務而變得有些粗糙的小手,撫上了他咬得硬邦邦的腮幫子。 「我不要鐵穆耳站在我們中間!」赤烈只差沒有狂喊一聲:我的女人自有我來調教,不需要你在裡面指點! 「鐵、鐵穆耳王爺有站在這裡嗎?」梅憐白羞怯的四顧,卻不見他的身影,「我不明白……」 「你不必明白,我明白就成了!」天!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等不及要將她吞下肚了。 「不是弄懂了才比較……」好辦事嗎? 嗯~~他決定了,就用行動來讓憐白徹底忘記那個什麼夫人的蠢話吧! 赤烈大笑著抱起她,一把將她丟在唯一的床榻上。 天牢裡只鋪了一層稻草的石床不同於他大諾顏府溫暖的軟床,可憐的梅憐白被撞得七葷八素的,更可憐的是這已然被欲望沖昏頭的男人,壓根就沒注意到這些。 所幸下一刻,他就用他的唇、他的舌、他的大掌、他的……讓她徹底失去判斷力,甚至連疼痛都可以忽略了。 一時間,森冷的天牢石室裡一片春光明媚。 赤烈不知道的是,在經過處理能夠聽清任何細微聲音,被專門用做官員聽審的隔壁石牢裡,有兩個人站在那裡成了兩尊石像。 「那個大諾顏他、他們……」聽得曖昧的聲響,努哈爾的大黑臉都臊紅了。 「嗯。」鐵穆耳心不在焉的。 真看不出嚴肅無趣的元赤烈,私底下竟是這麼悶騷的人。他本來只想看看他會不會動情而已,沒想到「戰況」如此的——激烈! 就連那片石牆都擋不住他們熱情的聲音…… 「主子……」 「先這樣、再那樣、然後才……」 從不知道原來其其格是這麼無趣的女人。是不是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先這樣、再那樣……最後才…… 「憐白,說你愛我……」 「啊……我、我啊……」 「說你愛我,想要我!」 「我……我、我想、想愛……愛……」天哪!她的腦子已經攪成了一團漿糊。 「真乖、真好、真……」 喃喃的稱讚聲裡,還伴著濕吻聲。 該死,沒想到一向嚴肅寡言的大諾顏居然是如此聒噪的人。 更該死的是,對照隔壁那飽含情感的互動,鐵穆耳不禁懷疑就連其其格動情的呻吟也都是按部就班在演戲咧! 見鬼,他這英明神武的懷甯王居然會被一個女人欺騙了?! 鐵穆耳一臉扭曲。 「主子,那個……」可憐努哈爾「微弱」的聲音根本就傳不進他的耳裡,而鐵穆耳「猙獰」的臉孔更是讓他感到害怕。 「哼!」元赤烈還真是走了狗屎運,屢遭危險不但命沒丟,還平白得了個貌美心善的嬌妻。 鐵穆耳既羨且妒。 「主子,一切都已佈置好了,大夥就等著您命令。」不管了!努哈爾決定豁出去了。 若誤了時機,最後倒楣的還是他,既然死活都免不了要受罪,還不如現在就乾脆點。 鐵穆耳總算從隔壁的情事裡清醒過來。 「主子,咱們是不是該行動啦?」他的眼神盯得努哈爾心裡發毛,只得硬著頭皮催促道。 「走!」鐵穆耳怒氣衝衝的走出石牢。 還好還好,人頭沒落地!努哈爾拍拍胸膛,暗自慶倖。 「主子,等等我啊!」才一閃神,鐵穆耳已走得老遠,他急得在後面喊道。 情急之下,竟忘了要壓低自己的大嗓門! 這是什麼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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