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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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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不像普通女人那麼軟趴趴的,而是極具彈性和柔韌感,在掙扎中,屬於她的氣息充斥他的鼻腔,也挑動了他的…… 莫日根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往某個地方湧去。 該死,這種情景下想要保持坐懷不亂,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務嘛! 「放開……」 「該死的,你就不要再亂動了!」他努力控制自己,可他的努力卻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他終於忍不住怒吼一聲。 吉雅被他的吼聲嚇到了,整個人僵在那裡。 「呼~~」總算他意志力驚人,這才將欲火強壓下。莫日根終於松了一口氣。 感覺到她緊貼自己的肌膚雖然暖和了,可是她的身子仍然冰冷,莫日根索性翻個身,讓她躺在自己身上。 「這樣還會冷嗎?」 「不冷了,可是這……」吉雅仍掙扎著想要下來。 「別動,要是在牢裡受涼生病可就麻煩了。」他索性用自己的雙腿牢牢禁錮住她的長腿,省得她再亂踢亂動惹出什麼火來。 「再說我又不是第一天抱著你睡了,你還害什麼羞啊?」見她安靜了一些,莫日根忍不住逗她。 吉雅是很想反駁啦!可──之前的那些夜裡,她每次醒來都是窩在他懷裡,有時甚至還抱著他的一隻胳膊不放哩!只要一想到這,她的臉就變得像雲霞那麼紅,根本無法反駁。 「就算你已經做了大將軍,可你在莫大哥眼裡還只是個小丫頭呢!」為了減少她的尷尬,莫日根故意這麼說。 「小丫頭嗎?」聽見他這麼說,吉雅心裡忽然覺得不太舒服。 「難道不是嗎?」他忍不住偷笑。 切,她才不是什麼小丫頭呢! 在他有力的「熊抱」下,吉雅奮力支起半個身子,拍打著身下充作墊子的寬厚胸膛以示自己的不滿。正要準備義正詞嚴的反駁,卻感覺到有一股溫暖的液體流出身體,濡濕了他的胸膛…… 空氣中一直氤氳的血腥味,也開始變得濃烈起來。 「莫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她像個小鴕鳥似的,又將小腦袋埋在他的胸口上,聲音裡也帶著哭腔了。 「你的月事來了嗎?」他終於明白她為什麼會躲著自己了。 「嗯。」她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叫,如果不是深夜靜寂,加上他聽力過人,還真聽不出來。「對不起,弄髒你了。」 「沒關係。」 「嗚……」 「怎麼了?肚子很痛嗎?還是……」他被她壓抑的哭泣嚇壞了,一迭聲的追問。他好恨自己沒有夜視能力,不能親眼看見她的情況。 「沒、沒啦!」她有些忸怩。 知道她害羞,莫日根也不等她同意,就將自己溫暖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粗糙與細緻這兩種極端的感觸,給彼此帶來了強烈的衝擊。 「是這裡不舒服嗎?」莫日根想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卻控制不了那逐漸粗重的呼吸聲。 天哪!這實在太尷尬了,吉雅覺得連發根都在發燒。 「怎麼樣,覺得好些了嗎?」他用溫暖的大掌替她仔細的按摩起疼得厲害的小腹。 具有撫慰作用的溫暖透過他的掌心滲入她的肌膚裡,讓那折磨了她半宿的痙攣稍有好轉,同時也讓她覺得更尷尬了。 「嗯。」吉雅胡亂點頭。 「還記得你剛當上將軍時,我們被你嚇得光屁股亂逃的事嗎?」察覺到她的尷尬,莫日根故意提起當年的糗事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那件事──哈哈……」想起那浩浩蕩蕩的壯觀情景,吉雅到現在還是忍不住想要大笑。 他們駐守的地方每到夏天就特別炎熱,讓人恨不得能扒掉一層皮。所幸營地的附近有一條小河,他們這些男人每天一操練完,就狂奔著直沖小河而去。 因為都是些大男人,也沒什麼好害臊的,往往在路上就開始丟盔卸甲的,等跑到小河邊,有些動作快的已經將身上扒得光溜溜的,直接就能跳下水了。 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習以為常。 吉雅繼任將軍之後,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她的屬下在操練結束後都會消失不見,而等他們再次出現時,總一個個神清氣爽的,讓她羡慕得不得了。 於是她發誓要找出這個秘密。 誰知一連問了好幾個人都期期艾艾的說不出所以然來,而她不知道,他們是因為不好意思告訴她事實真相。 當時適逢招募新兵,她就設法「買通」一個新兵,要他去查清他們的行蹤。誰知那個新兵是個傻愣子,入營十幾天了還沒搞清將軍原來是女的。 就有這麼一天,她藉口身體不舒服沒去校場練兵,暗地在那新兵的帶領下去河邊埋伏,人都還沒藏好,就看見一群裸男浩浩蕩蕩的狂奔而來。 當時大家都嚇傻了,尖叫的──吉雅、跳河的、沖進草叢的、原地發呆的……各種反應都有。 「那次你算是滿足了好奇心,不過咱們可是被嚇慘了。」莫日根忍不住調侃起她,「往後我們去河邊洗澡,都得派好幾個人看守,生怕咱們的將軍大人又會從什麼地方忽然冒出來偷看。」 「切,誰、誰要偷看你們了!再說也沒什麼好看的嘛!一個個黑得像耕田的黑水牛!」吉雅氣不過的戳著他的胸膛大發嬌嗔。 「耕田的黑水牛,哈哈哈……」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有趣的比喻,忍不住放聲大笑。 「其實那件事回想起來還真是好笑呢!」聽見他笑得歡暢,她也忍不住輕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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