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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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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重重的點一點頭。 這一刻她的生命因為有他而變得完滿,無論前方迎接她的是什麼,有他的陪伴,她無畏亦無懼。 第二日,吉雅親率莫日根等人,在京城最熱鬧的街市南大街上,接受京城百姓的控訴。 據稱現場哭聲震天,那些京城衛南軍的罪行,寫了好幾本厚厚的紙冊還不夠。 期間烏予易知道消息,帶人來鬧場,場面一度混亂。危急之中,皇太孫鐵穆耳率領五千禦林罩及時趕到,這才控制了局面。 之後整整兩個多月,吉雅全心在處理這件事。根據調查取證之後,對京城衛南軍該殺的殺、該罰的罰,絕不手軟,而對於那些潔身自律者,則給予一定的獎勵。 雖然她心中早有了準備,可京城衛南軍的糜爛仍大出她意料,經過一番大掃除後,兩萬人的軍營剩下不到五千人。 這次鐵血整頓之後,衛南軍的風貌煥然一新,一度被稱為「京畿毒瘤」的衛南軍,經過吉雅和莫日根的攜手努力,終於除去了這個惡名。 就在京城百姓額手稱慶之時,一個噩運卻降臨到吉雅身上── 烏蘭圖婭和烏予易在皇帝面前將她給告了。 緣聚 皇帝御座前,原告與被告分別跪在兩邊。 烏蘭圖婭一開口就指摘吉雅「屠殺無辜士兵、暴虐無情,劫牢燒獄、罪大惡極」。 「愛卿,你繼母對你的指控,你可聽清了?」皇帝問道。 「臣都聽清了。」吉雅點頭。 「那──你可有要辯解的?」 「那些『無辜』的士兵到底無不無辜,問問京城百姓們就知道;至於劫牢燒獄,吉雅不知。」她甚至連刑部大牢被火燒掉的事情都不知道。 「皇上,小賤人在撒謊!」烏蘭圖婭叫道,「在莫日根的背上有一大片被火燒傷的痕跡,就是劫牢那天被著火的柱子給燒的。只要詢問當日值班的獄卒,就知道有沒有這回事了。」 「放肆,不許對朕的衛南將軍無禮!」皇帝斥責著,卻還是差人去暫時充作刑部大牢的地方查問獄卒。 告訴我,她在撒謊!吉雅用眼神向莫日根示意,想從他那裡得到安心的答案,可他卻避開了她的目光。 莫非……吉雅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 「皇上,您讓人扒下莫日根的衣服就能看見傷疤了。」見她不敢出聲反駁,烏蘭圖婭得意洋洋的道。 去。皇帝向一旁的帶刀侍衛使個眼色。 「是。」侍衛領命上前扒下莫日根的上衣。 果然在他背後有大片大片的燒傷痕跡,雖然差不多都已痊癒,可是傷疤依舊猙獰恐怖,由此可見當時傷得有多重了。 因為一直幫他上藥的緣故,吉雅對他身上的傷疤並不陌生。 他腰側的那道砍傷,是為了救初上戰場時只會傻呆呆站在那裡的自己;而他胳膊上那個洞穿肌膚的圓疤,則是替她擋箭時留下的;還有他背上如今已經被燒傷掩蓋的…… 那一幕幕在她的腦海裡掠過。 當時她還懵懂無知,如今再回首,她才懂得,這男人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愛她愛到生死與共的地步了。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去劫牢燒獄,可是她願意陪著他受罪! 「臣莫日根有罪,請皇上責罰。不過這一切都是臣自作主張,與將軍無關。」莫日根心中也下定決心,哪怕自己要受千刀萬剮之苦,也絕不牽累到她。 「胡說,這件事怎麼可能和那小賤──呃,和她無關呢?你不是為了她才和那個叫梅笑白的江湖郎中相互勾結的嗎?根據本夫人的調查,這江湖郎中就是為了從刑部內牢裡救人才進京的。」哼!這次說什麼她都要撂倒那小賤人,讓她永無翻身之日! 「你說那個江湖郎中叫梅笑白?」一直默不作聲的元赤烈忽然道。 「對,就是他,現在人還在將軍府裡,請皇上馬上派人去捉拿,晚了就來不及啦!」烏予易性急的插嘴道。 「皇爺爺,我馬上去抓人。」鐵穆耳站出來自動請纓。 「皇上,皇太孫和莫日根他、他們是一夥的……」烏予易情急的叫道。 「哦?那──你覺得派誰去比較好呢?」皇帝雖然心中不悅卻不曾顯露臉上,只是眯緊了細長的眼。 「大、大諾顏。」關於元赤烈在朝堂之上親拿衛南將軍烏吉雅及其副將的事情,在京城已是家喻戶曉。 「赤烈,你去。」皇帝下令。 「是。」元赤烈領命而去。 哼!這下小賤人死定了!烏蘭圖婭母子對望一眼,彼此的眼裡都有掩不住的得意。 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不,是我連累你才對…… 雅兒,我愛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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