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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塞,沒想到鳶蘿姐也會有這一天啊!」佳佳看著自他們面前呼嘯而去的跑車,驚歎的道,不是一向都是男人被她迷住,聽她的命令行動嗎?這次怎麼完全相反?那個帥哥真神。

  「該死,鳶蘿被帶走了,我們追上去。」眼看佳人被從中攔截,一群男人忿忿不平的齊呼。

  「慢著,我勸你們最好不要。」驀的,始終隱身在人堆中的男子開口了。

  「幹麼?你是不是想要自己偷偷追上去,把鳶蘿搶走?」

  「呵,我有那個膽就好了。」吳家豪自嘲的扯扯唇,用手抹抹剛剛冒出的冷汗。

  「你最好沒這個膽,我們就少了一個敵手。」嘿嘿,少一個是一個。

  「你們別傻了,想要跟他鬥?除非你們不想要繼續安穩的活著。」吳家豪搖搖頭,對面前無知的男人們感到可悲。

  「你在說什麼鬼話連篇?浪費我們的時間,要追的就追,不敢追的就當縮頭烏龜!」一群男人群起憤慨的高呼,摩拳擦掌就想追上,將紫鳶蘿奪回。

  「好吧,如果你們敢跟金字塔企業集團的頭頭鬥的話,請儘量去追。」吳家豪聳聳肩,決定收手回家。

  霎時只見原本氣憤的幾個大男人仿佛玩起一、二、三木頭人的遊戲似的,動也不動的定在原地。

  那個響叮噹的人物?!他們其中即使有人是各個公司的中堅份子、主管階級的人,也不敢得罪那個在政經界都有極大影響力的刑冶廉!

  「追啊,怎麼不追了?不過是個賣塔位的公司罷了。」佳佳看好戲的吆喝。

  只見這些平常怎麼趕都趕不走的蒼蠅一起斜眼睇了佳佳一眼,旋即動作敏捷的「飛」開了,不過可不是追向方才的跑車,而是紛紛往回家的路線前進。

  「啊?就這樣啊?一點都不刺激。」佳佳頓感無趣的怪播頭,喃喃自語,「什麼時候賣塔位的讓人這麼害怕啊?怪哉。」

  「呃,請問你要帶我去哪裡?」紫鳶蘿看著車外不斷向後飛馳而過的景象,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邢冶廉用眼角餘光瞟了她一眼,隨即又將注意力放在前方的道路上,沒有回答。

  這對紫鳶蘿來說可是一大挫敗,以往可沒有男人對她這麼冷淡!

  不行,再加把勁。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總不能我坐上你的車,卻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吧?帥哥。」紫鳶蘿彎了彎雙眸,漾出她最迷人的笑容。

  她就不信這樣他還不上勾?

  「邢冶廉。」他簡短的說。

  「邢冶廉……」紫鳶蘿重複的念一遍他的名字,好奇怪,光念名字就可以讓她覺得自己的心頭暖暖的……

  不行,紫鳶蘿甩甩頭,試圖將自己心中盤踞的異樣感覺甩掉,之前的失態只是意外,她必須逃開才是。

  「冶廉,我的頭有點兒暈,可不可以麻煩你載我回去?」她輕柔的央求。

  「不可以。」一樣的簡短而且冷硬。

  「呃……要不然停車也可以。」紫鳶蘿有點兒笑不出來,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跟其他男人不一樣,這麼容易就可以拒絕她的要求。

  邢冶廉又瞄了她一眼,方向盤真的一轉,跑車霎時急促的拐了一個大彎,旋即又戛然停住。

  「下車吧。」

  紫鳶蘿還搞不清楚狀況之時,邢冶廉已經比她早一步打開車門走出去。

  「呃,我下車就可以了,你不需要下車啊!」紫鳶蘿跟著跨下車,這才發現車子停在一個廣大的院子中,根本不是在馬路旁。

  原來他剛剛一個拐彎是將車子駛進馬路邊的住家庭院內。

  「這裡是哪裡?」紫鳶蘿追上往房子走去的邢冶廉問。

  「你不需要知道這裡是哪裡,只要跟著我走就是了。」邢冶廉並沒有解釋的打算,他一向不需要跟女人交代清楚什麼事。

  這個男人簡直是她到人界以來遇到的最不講理、最不憐香惜玉、最不紳士、超級霸道的大男人。

  紫鳶蘿再也無法維持自己的嬌柔姿態,她停下腳步,音調一改往常的嬌嗲,不高興的說:「你未免太自負了吧?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她一定要扳回上風不可。

  邢冶廉頓了頓腳步,緩緩轉過身瞅著她,唇角泛起一抹有趣的笑意反問:「那你為什麼上我的車?」

  「我……那是因為我……我一時糊塗,所以我現在才要求你帶我回去。」該死的意亂情迷。

  「我邢冶廉一向不接受別人的後悔與命令。」邢冶廉眯眯眼,仔細的觀察著紫鳶蘿。

  她那雙眸子此刻正緩緩的漾起一抹優雅的紫羅蘭色彩。

  「你……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就偏偏不吃你這一套。」紫鳶蘿回避他的視線,轉過身子,快步走著。

  她知道如果她再多看他一眼,一定又會違反自己的意志任憑他擺佈。

  可才走沒幾步,她就被一雙結實的手臂給攬進懷中,貼上一副鋼鐵般堅硬的胸膛。

  「呵,原來你不是只會發花癡的花瓶女嘛。」邢冶廉由後方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的望進她的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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