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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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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府中的書齋內,端坐四位相貌不凡的男子,四名男子各有千秋,或冷酷、或俊逸、或霸氣、或英挺,皆為人中之龍,翩翩風采的俊公子。 「沆,東西找到了嗎?」開口的是坐在赫連沆對面的胤 ,俊挺的臉龐上,有一抹隱藏不住的貴氣。 赫連沆嚴肅的神色代替了回答。 「是嗎?這端親王果然不是泛泛之輩,或許這東西根本就不在船上?」胤 垂下不遜女子的長睫毛,低聲沉吟。 「大阿哥,這事兒我們或許該從長計議,海陸同時進行。」坐在赫連沆右邊的靳檠加入了討論,充滿磁性的聲音蘊含著精明的睿智。 「我附議靳檠,早該如此做了。」臧洚連忙舉雙手贊成,他已經無聊很久了,是該活動活動筋骨。 「不,我反對,這件事既然已經交給了我,我就有把握做到,大阿哥,放心吧。」赫連沆狠狠地瞪了附議的臧洚,沉聲道。 「這……也好,你都這樣開口了,我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不過——」胤?頓了頓,拉長尾音道。 「不過什麼?」赫連沆俊挺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這次的毫無所獲讓他情緒惡劣,哪還笑得出來? 「你們這幾個貝勒爺不要再喊我大阿哥了,否則我可要翻臉嘍。」唉,真是怎麼教都教不會啊。 其餘三人相互交換一下眼神,旋即放鬆臉部線條的咧唇道:「你真以為我們想喊你大阿哥呀?不過是故意讓你過過癮,免得你老是認為咱們沒把你放在眼底。」 「呵,咱們京城四少比的可是真功夫,什麼頭銜不頭銜的,我才不將它看在眼底,你們就不要故意將頭銜擺出來,好當推卸自己功夫輸人的理由。」胤不以為杵地反譏,他還是喜歡這種自然的氣氛。 「,你的說法我可不認同,什麼時候我的功夫輸過你了?」率先發難的是臧洚,他佯怒道。 「呵,那天不知道是誰跌了個狗吃屎,還要我去扶他呢。」胤打開摺扇,將臉藏在扇後,只露出一雙戲謔的眼睛嘲弄他。 「呃,那、那是因為我喝醉了,所以不算。」臧洚尷尬地道。 「是喝醉了,還是風流過頭了?當心哪天栽在女人手中。」胤話中有話的提醒著,誰不知道烽貝勒是個風流種呢! 「呵,你也不要說我,聽說皇上正在打你的主意,想為你訂下婚配,你還是想想自己要怎麼解套吧。」臧洚不甘示弱的反擊。 胤聞言倒是真的垮下臉,他嚴肅道:「現在叛賊猖狂,神出兒沒的打擊咱們清軍,我怎麼有心思去管誰當我的妻子?總之,是個女人就行,我也懶得管皇阿瑪在打什麼主意。」皇阿瑪肯定是聽了端親王的讒言,所以才會突然急著想為他選妻。 哼,好個老奸巨猾的端親王,難道以為如此便可以躲避他的追查嗎?簡直是做夢! 其餘三人也同時收起笑容,眯起犀利的雙眸,在腦中轉著同樣的想法。 「對了,你那邊進行得如何?」胤轉回正題,轉向靳檠問道。 「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想不用多久就可以查出叛賊的巢穴所在。」靳檠揚起信心滿滿地笑容,肯定的回復。 「那麼,現在就冀望沆可以找出藏寶圖的所在,攔截住叛賊的財力資源。」胤輕輕頷首,將目光投向赫連沆。 「我會的。」赫連沆正色的保證,他從來沒有失手過,這次也不例外。 「喂喂喂,你們都各有各的正事要辦,那我呢?」臧洚不甘心的抗議,這簡直是不懂得利用人才嘛。 「你……」三人將目光同時轉向他,旋即紛紛站起身,慵懶的拍拍衣袖,「散會吧。」 倏的空蕩蕩的書齋,只留下臧洚的怒吼,「喂——」 奇怪了,她已經在這間房內無聊了一整天,怎麼都不見爺爺來探望她呀?真是無情無義,竟然一點兒都不擔心她這個孫女的狀況,枉費她一醒來就追著麗婆婆問爺爺的安危,沒想到爺爺卻對她不聞不問,更是讓她不平衡啊!可見她愛爺爺比爺爺愛她還多呢,哼! 芮瞳噘了噘唇,一個起身跳下炕床,不安分的在房內走來走去好打發時間,可這間房雖然大得很,不過,也已經讓她繞了好幾圈,繞得她頭都已經開始暈了。 不行,再這樣走下去她會悶死,既然爺爺不來找她,那乾脆就由她去找好啦,誰教她是晚輩,吃點虧也算不了什麼。 芮瞳揚起嫣紅的櫻唇,停下繞圈的愚蠢行為,轉向房門跑去,正想拉開門時,卻突然發現——這門打不開?! 她奮力的拉著門把,甚至連腳都抵在門上幫忙出力,可是門卻只發出吱嘎聲,連動都不動。 該死!芮瞳懊惱的狠狠踢了門一腿,「哎唷!」她抱著腿在原地跳著,該死,痛死她了,這是什麼爛門嘛,不但打不開,還讓她踢得腿痛,真是該死, 既然打不開,她也不讓這扇門好過芮瞳抱著腳、扭著臉,開始站在門前連聲的咒駡——在船上學來的低俗詞語全都用上,直到這門似乎聽懂她的辱駡,緩緩的開了一條縫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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