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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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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她是真的不知道地方啊,為什麼就是沒有人肯相信?芮瞳暗歎了聲,旋即靈光一現,佯裝被打動道:「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我們都要結為夫妻了,為夫的怎麼可能騙你呢?」先安撫她再說,反正,呵呵,事成之後,她要怪也沒得怪了,賈善打著如意算盤的想著。 「好啊,只要你答應我馬上派人去通知他,我就將寶藏的地點告訴你們。」哼,反正她先隨便說說,等赫連沆脫離險境之後,就算賈善知道自己被騙也來不及了。 兩個人各懷鬼胎,暗暗在腦中轉著詭計,就不知道誰輸誰贏…… 自從芮瞳隨口捏造了個藏寶的地點之後,賈善便將她軟禁在後院,禁止她走出後院一步,只有特定的一名丫環,為她梳洗送膳、整理內務。 在端親王府中的日子可說是度日如年,她一面不希望賈善來煩她,一面又希望他趕緊告訴她,究竟有沒有趕上赫連沆,通知他們返航? 唉,自從上了葉先的船之後,一切倒黴的事情就接踵而來,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脫離這種窘境…… 「該死的賤女人,你給我滾出來!」霍的,賈善暴怒的聲音自前廳傳來,隨著腳步聲逐漸逼近她。 芮瞳可不想在寢房內跟他獨處,連忙提起腳往外走,可卻仍在房門口被他擋了下來,粗暴的將她推回房內。 「你想幹麼?凶什麼凶啊。」可惡,推這麼用力,痛死她了。 「你說,你為什麼要騙我?」他將手上繪有藏寶地點的紙張扔向她,怒氣衝衝地問。 芮瞳瞥了眼紙張,淡淡地道:「怎麼,找不到嗎?」 「你似乎一點兒都不意外?」賈善眯起了眼。 廢話,要是找得到的話,她才真的很驚訝呢。 偷偷在心中暗笑,她一臉無辜地道:「我猜的。」 「瞳瞳,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他忽的攫起她的手腕,用力的收緊手道:「雖然我喜歡你,不過並不表示你可以愚弄我。」他的眼神射出冰冷的光芒,跟平常他所表現出來的形象截然不同。 「我、我沒愚弄你,是你自己在愚弄自己。」芮瞳的臉因手上的疼痛而微微扭曲,「你弄痛我了。」 「哼。」他不理會她的掙扎,又收緊了手勁,似乎要將她的手腕折斷方休,「我現在只是弄痛你,等爹動怒的話,你的小命就不保了。」該死,為了這件事,讓他在爹面前丟臉,這是他最耿耿於懷之處。 一個私生子是沒有多少機會浪費的。 「反正我已經落在你們手上,要殺要剮隨你們便,我認了。」芮瞳咬咬牙,倔強地道,只要赫連沆平安無事,她也就了無牽掛了。 賈善這次真的發火了,他狠狠地將她往炕上甩了過去,一抹陰邪地笑容掛上唇畔,冷笑道:「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嗎?告訴你吧,我並沒有派人去通知他,現在他應該已經快接近地獄了吧。」 「你——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大混蛋!」該死,她早該想到他不會這麼好心的。 「彼此彼此。」賈善緩緩走近她,臉上又回復溫文的偽裝神情,「瞳瞳,你不覺得我們倆真是天生一對的絕配嗎?」連騙人的手法都一樣?有意思。 「誰、誰跟你天生一對,你不要臭美了。」芮瞳似乎嗅到危險的氣息,可是卻無法確定是什麼,只有儘量的往床內縮,拉開他們彼此間的距離。 「別再否認了,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你該幫的是我這個即將成為你夫婿的人,而非那個沒用的小小貝勒。」賈善的眼中倏地充滿淫欲,一腳跨上炕床,開始動手鬆開自己的衣襟。 「你、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芮瞳捉緊衣襟,警戒的警告他。 「嘿嘿,等你成為我的人之後,你就會哀求我天天上你的床了。」賈善哪會理會她,三兩下就已經將上半身脫了個精光。 芮瞳連忙將目光移開,剛剛不小心瞄到他那一身好似白斬雞的身材,讓她差點又要忍不住吐了出來。 天呐,要她跟他有任何親密的關係,那還不如讓她死了吧。 「瞳瞳寶貝,快過來讓我香一個吧。」賈善越逼越近,伸出又白又細長的手想捉住她。 「做你的春秋大夢,我這輩子已經是赫連家的人,死也是赫連家的鬼,怎麼輪都輪不到你這個王八蛋。」芮瞳提起腳踢向他,想要嚇退他的逼近。 「赫連?他算什麼?有我端親王府來得財大勢大嗎?」賈善不以為然的冷嗤一聲。 「端親王府有多有權有勢,我一點兒都不想瞭解,不過這一切又不是你自己得來的,有什麼好得意的?」她最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的人了。 賈善的臉倏地鐵青,恨恨道:「我知道了,原來你是瞧不起我這個私生子,好,我倒要看看,等你成為我的人之後,還敢不敢這樣藐視我?」他的大手一捉,鉗制住她飛踢的腿,身子迅速的欺了上前,對著她的臉邪笑。 「不要,放開我!」芮瞳忽的發現這只白斬雞的力氣大得驚人,跟他瘦弱的外貌截然不同,這讓她開始感到恐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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