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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這件事,他真的做錯了!

  耶律焰依舊熱烈地吻著淩姬沒有一絲放鬆的跡象,也不管懷中的淩姬是如何推抵抗拒,只要他想要的,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擋他。

  在他稍感滿足之際,他才讓四片唇瓣暫且分離,但是並不代表是一個結束,而是另一段激情的開端——

  原本耶律焰抓住她小手的手改抱著她的纖腰,他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不容她反抗地將她抱往炕上,今晚——是時候了,他不要再忍到洞房花燭夜,那太久了,五天的日子對他而言,太遙遠了,今晚他不再打算單純地抱她入睡而已,天曉得那種欲望有多強烈,多難以壓制。

  剛被耶律扔上炕的淩姬一發覺不對勁,就立刻要逃離炕上,只可惜她的腳連地都沒沾著,就又被耶律焰給抓回炕上,壓在身下。

  「焰……我們不是說好,這種事在洞房花燭夜才可以……做的……你現在不可以這樣子,你——不要這樣壓著我,不可以這樣……」

  「洞房花燭夜?我等不了那麼久了,我現在就要你,現在就要,天曉得在婚禮的前幾天你還會不會逃跑?一旦你成為我的,你就不可能再有機會逃離我,不會逃離我……這唇、這眼、這眉,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一切都屬於我的……」

  「焰……我怕……」淩姬小聲地說。

  原本正低頭吻她香肩的耶律焰把頭抬起來,訝異地看見了他身下的小女人眼中有著驚意。

  他——嚇著她了。

  「焰——你不要這樣,我怕……我不曉得該怎麼辦,我好怕……」淩姬她慌亂地拿著被耶律焰撕碎的衣服遮掩身體。

  「乖,不要怕,不用怕什麼,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怕……」耶律焰把身下的人兒拉人懷中,柔聲地安慰著,也許他剛才太粗暴了,他真的不應該太急的,嚇壞了他的小女人。

  「乖,不要怕喔!信任我,這沒什麼好怕的,只有剛開始的時候會有一些痛而已,我保證,只有一點痛……」

  「那我們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我要你,我今晚就要你!這事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餘地,你別想今晚要再逃離我,你是我的,今晚你就要成為我的。」耶律焰喃喃地說,他抬起她的下巴,印上屬於他的烙記。

  淩姬本想再退縮,奈何耶律焰的唇已經降在她的唇上,快得讓她措手不及,無從躲藏,他灼熱的唇輾轉吸吮著她,這吻令她兩腿發軟,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是我的,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耶律焰佔有性地吻遍她每一寸令他銷魂的香肌,全心全意地要佔領身下的女子。

  迄平律把喜兒給騙回府之後,他還是依舊召妓作樂,對於喜兒這個「正妻」是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他之所以這麼做,自是為了報復羅!三年慘淡生不如死的日子豈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的啦?不報復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個兒呢?

  所以他就故意漠視喜兒地回府之後的各種為了要求他原諒的討好行為,而且還故意不去搭理喜兒,把她一個人丟在房中獨守孤枕,而自己卻在書房裡和妓女打情罵俏,醋桶子打破翻了好幾桶。

  呵!呵!他夠邪惡了吧!他就是要把喜兒逼到她受不了,親自上書房來找他算賬,到時他再來個大野狼吃小羊兒,嘿!嘿!他等這個「圓房」可是等了三年了,不過,也整整二十來天了,這喜兒也真能忍,二十來天都沒啥反應,也沒過來找他,這倒令他有些急了,是他找女人找得不夠多嗎?

  不會吧!一天找了五個還不行啊!

  唉!女人心海底針,天曉得地在想什麼「上天保佑她不會一氣之下又逃跑了,再躲個三年他可是吃不消的。」

  「迄哥哥,我可以進來嗎?」門外傳來喜兒的聲音。

  是喜兒!她總算來了。

  迄平律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儘量裝得不在乎地說:「是喜兒嗎?我還以為是銀花呢?」

  剛推開門的喜兒一聽到迄平律把她當成別的女人,小臉上掛滿了不滿,不行不行,她不可以一副臭臉,她今天是來「勾引」迄平律,一副臭臉怎麼可能「勾引」成功呢?

  想了想,她又把笑意強拉回嘴角,儘量使自己看起來嫵媚動人一點,免得嚇跑了迄平律。

  想起來她真地很不甘心耶!她到底是哪裡不夠好?迄平律竟然每天都要找五名妓女來陪他作樂!這太沒道理,她是不是不夠有魅力,不然為什麼他天天找女人?

  「嗨!我決定今晚我們不要再分房了,咱們今晚…

  …就……回房睡,睡在同一張床上。」喜兒一張小臉佈滿了紅霞,她可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氣才說出這些話。

  迄平律的眼光在喜兒進房之後就為之一亮,他的目光再也沒有辦法從喜兒身上移開。

  到底是誰教她穿這種誘人的衣裳?

  喜兒慢慢地走近迄平律的身旁,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小小的紅色兜衣,剩下的就是一件透明的薄紗,有遮等於是沒遮,這薄紗可是喜兒跑遍上京布行才找著的,她也是鼓足勇氣才穿這種衣裳,若非是為了要勾引迄平律,就算打死她她也不肯穿這種衣服。

  迄平律暫且先壓住如火般的欲望,他不確定自己還能再當多久的君子,但他現在如果讓欲火付諸實現,那他之前的計劃豈不是完全泡湯?不行,他還要再小整她一下,然後再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掉她。

  「雪才剛融,你現在穿這樣當心著涼了。」

  著涼?死迄平律,你難道不知道我這樣是為了要引誘你?而你卻毫無反應地告訴我當心著涼?難道你真的以為我閑著沒事幹,沒事找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啊!死迄平律臭迄平律,難道你真的對我一點反應都沒有嗎?喜兒在心中暗罵著。

  「平律……你難道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哎呀,就是那種感覺嘛!」喜兒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才是,她現在可是又羞又氣又惱,有一股想大哭一頓的衝動,最後她乾脆整個人直接坐在床上,用行動來驗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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