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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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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的哭聲稍歇,他好心的抽了張面紙遞給她,沒好氣的調侃道:「你倒是哭夠了沒?再哭下去,我這兒都要淹水了。」 「謝謝……」她抽抽噎噎的道聲謝,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的關係,她低垂著頭不肯抬起,唯有窘紅的耳洩漏她的秘密。 「甭客氣。」粗聲粗氣的應了句,他將手放至身後以臀部壓著,他差點忍不住伸手觸碰她那對可愛的耳朵,真該死! 無奈的鷹眸掃過屋內的混亂,眼前又多了一個淚人兒,他發誓,今天絕對是他今年最受難的日子,唉~~ 「那你願意幫我嗎?」抬起頭看著他,她此時只能期盼這目前唯一有可能拯救全家的「浮木」伸出援手。 瞪著她半晌,久到她以為自己該就此打消妄想,收拾眼淚打道回府之際,他突然開口了—— 「你會用電腦嗎?」他沒頭沒腦地問,顴骨竟吊詭的泛著可疑的赭紅。 「啊?」劉懿梅愣了下。「太困難的恐怕沒辦法,但打打資料、報表之類沒問題。」雖然不太明白他問題的重點,但她仍老實回答。 賓果! 他的雙眼霎時迸射出燦爛的光芒,瞧得她下意識的倒退一大步。 他他他……他想幹麼? 怎麼一副想吃人的樣子 她該不會還沒從這個坑爬起來,就跳到另一個洞去了吧?不,她應該相信陳姨的判斷,他不會是壞人,不會的! 劉懿梅企圖催眠自己的不安,可心頭仍惴惴地跳,跳得她不知所措。 「看在你這麼可憐的分上,好吧,我就當成做善事,幫你一回。」他咧開大大的笑容,看上去像極了不懷好意的大野狼。「不過付出總得得到對等的回報,既然你說沒什麼錢,那麼,就幫我整理資料來抵,OK?」 眨眼再眨眼,劉懿梅總算弄懂了他的意思,傻愣愣的點了下頭。 「很好很好,那你明天就到我這裡來,你哥的事就交給我,馬上幫你搞定!」 而他的電腦問題也一併搞定,喔YES! 以整理資料來抵銷委託處理仙人跳一事的所有費用,這種條件交換說,劉懿梅已經接受且開始身體力行了。 但重點是,刁秉威真如陳姨所言,那麼有辦法、真的無所不能嗎? 「尋找失蹤老人?那不是應該找警方……呃,對不起,您別生氣,我會跟刁先生說的。」 「討、討債?喔是,等等喔,我拿筆寫地址……」 「嗄?!象牙?那不是保育類……好,我會轉達的。」 不敢置信的掛上電話,這已經數不清是她接的第幾通委託電話了,要的、找的全是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東西,例如討債、找人或列管的象牙之類。 好吧,因為這些「琳琅滿目」的委託電話,至少能證明他不凡的能力,畢竟若沒一點實力,不可能有那麼多千奇百怪的委託;不過他真有依照兩人的約定,幫她解決全家的困難嗎? 不是沒想過求助於警方,可是哥哥有錯在先,加上警方事事要求證據,處理效率比較緩慢,而且不見得有效;她不笨,也知道刁秉威可能或多或少有點黑道的背景或關係,畢竟一般人沒敢幫人處理討債之類的問題,找他幫忙,無疑是與虎謀皮。 但現實就是現實,有時尋求正當管道未必能確實解決麻煩,相反的,只要條件談好,另謀管道不啻是個較快速且安全的作法,因此神奇的,對於刁秉威她一點都不感到害怕。 拿起為了接電話而斜靠在桌邊的掃帚,她一邊思索著,一邊將掃成堆的灰塵掃進畚鬥裡,掃著掃著,竟歎起氣來。 自從她和刁秉威談好條件至今,已經過去三天了,換言之,昨天跟今天她都在這裡「工作」,卻極少在這裡看到刁秉威的身影;他總是來去匆匆,看起來很忙的樣子,倒是她,成了他免費的接線生和清潔婦。 老實說,她完全不確定刁秉威有沒有在處理她委託的事? 因為受到哥哥惹出來的爛桃花所牽累,她半個月前已經辭去工作,在家賦閑了大半個月,也驚怕了大半個月。 根據嫂嫂的說法,昨天那些惡形惡狀的人沒再上門找麻煩,這讓她松了一大口氣,卻不敢確定是不是因為刁秉威介入的關係所導致?害她一整天腦子不斷左思右想。 他應該開始動作了吧?不然那些人怎會「高抬貴手」,突然缺席一天不來家裡鬧? 不過上班族都還有周休二日,或許那些人也鬧累了、膩了,偶爾休息一天也不為過,搞不好刁秉威連指頭都還沒動一下呢! 深深吐了口氣,劉懿梅命令自己不准再胡思亂想了,將掃把畚鬥放到後陽臺後,她又回到了客廳。 從整理歸類好的資料裡抽出一小部分,打開電腦,開始逐一輸入電腦裡,並細心的繪製成圖表,好讓使用者一目了然。 說來奇怪,像這種基本的文字輸入,以習秉威的「萬能」,應該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完成,根本不需要她來幫忙才對呀! 或許……這是因為她一開始就表明自己沒什麼錢,所以他好心的丟給自己一個工作,好讓他有介入的藉口? 搖頭笑自己無聊,劉懿梅起身準備為自己沖杯咖啡提神,霍地發現刁秉威正推門而入。 她感到驚訝,因為昨天他出門後,一直到她離去之前都還沒見到他回來,可是今天才剛過午不久他就進門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刁先生?要不要來杯咖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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