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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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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她是很輕鬆,但實際上,她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她相信若是他的狀況允許,他可能會把她丟出去。 房內安靜無聲,突然他對她伸出手,她的身軀一僵。 「怎麼?害怕?」他的聲音有著嘲弄。 「才沒有!」她再次放鬆自己躺在他的懷裡。 他悄悄的摟住她,感到被熱氣包圍,她閉上了眼睛,這下,她可以安心的睡了。 舒岑婕均勻的呼吸聲告訴他,她已經睡著了。他淡淡的歎了口氣,將她環得更緊。 若情況允許,他們之間的關係或許會不同,但是——他不能冒險,他已經失去夠多的摯愛,至於她……他不能拖她下水,陷她於危險之中。 「對不起!」陸昱毅輕聲的打開了門,「你睡了嗎?」 耿納文將被子給拉好,完全蓋住舒岑婕的身軀。 「有事嗎?」他輕聲的問。 陸昱毅一臉的陰鬱,棉被的突起告訴他,除了耿納文以外,還有其他人,所以他識趣的留在房門口。 「泰國的事處理好了,不過事情比我們想的還要複雜!」 「什麼意思?」耿納文的臉沉了下來,直接將自己不會喜歡聽到的話接了下來。 「我查到金受元的入境紀錄!」 耿納文的身體明顯一僵。 「我希望你能儘早對你身邊的人做安排。」陸昱毅話一說完,便輕聲的退了出去。 耿納文當然清楚他指的是誰,耿亞軒好處理,但是她——看著懷中熟睡的迷人容顏,他的臉色更加陰沉。 §第十章 舒岑婕翻了個身,舒服得不想睜開眼睛,這幾天,她真的是累壞了,現在根本就捨不得離開溫暖的大床。 她的手盲目的探索了一下,接著飛快的睜開眼,沒有耿納文的身影。 該死!她手忙腳亂的爬下床,她睡得太熟,以至於連他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納文——」一出房間,舒岑婕便放聲叫道。 沒有回答,她叫喚得更急,跑著下樓,然後就看到耿納文好整以暇的坐在客廳裡。 「你不會應我一聲嗎?」她不悅的將自己散亂在臉龐的頭髮給撥到耳後,看著耿納文問。 他穿得西裝筆挺,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無損于他的英俊。 「你要出去?」她皺眉,「現在適合嗎?你還沒完全恢復。」 耿納文瞄了她一眼,沒有回應她的關心,只是淡淡的指著不遠處的座位,「坐下。」 他似乎有要緊的事告訴她,她看著他僵硬的臉部線條,撥了撥自己的長髮,「有什麼話,可以等我梳洗過後再說嗎?」 「你可以等我說完再去梳洗,現在坐下!」這次他的口氣多了絲命令的語調。 她的嘴一撇,坐了下來。「有何貴幹?」 「我已經叫曲揚送軒軒去機場。」 舒岑婕聞言,臉色大變,「什麼?」 「十點半的飛機,去瑞士。」 十點半?!她飛快的瞄了眼牆上的鐘,飛機再過一個小時就要起飛了,她就算飛車趕去也來不及。 「你怎麼可以……」她站起身,難以置信的瞪著耿納文,「你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 「沒有必要!」耿納文不想抬著頭跟她說話,於是冷冷的說道:「冷靜點!坐下來。」 這個時候要她怎麼冷靜? 見她沒有動作,他索性伸出手拉她坐下來,「就算你反對,我依然會把他送走,這對他是最好的安排。」 「這是你以為吧!」她甩開了他的手,一雙美眼指控似的瞪著他,「你真是個混蛋。」 光是想,她就可以知道軒軒一定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被送上飛機,想到這裡,她的心頭不禁泛酸。 他沒有理會她的責駡,逕自道:「隨便你怎麼說我,我不在乎!至於你,既然軒軒走了,也沒必要留在這裡,你就收拾行李走吧。」 她的反應如同被雷擊中一般,一臉慘白,「你說什麼?」她的雙眼危險的眯了起來。 「你走。」這次他的回答更是簡短,幾乎不帶一絲的感情。 她快要忍不住想甩他一巴掌,「我已經說了,我不是任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 「我當然知道這點!」耿納文面無表情的掏出口袋裡的支票,遞給了她,「給你。」 舒岑婕快氣炸了,她將支票搶過來,撕成碎片,丟到他臉上。 「別拿錢侮辱我的感情。」她啐道。 他垂下眼簾,「難道看到我傷成這個樣子,你不怕嗎?」 「要怕的話,我早走了。」她蹲在他的面前,情願相信他是為了保護她而要她走,並非對她厭倦,「我管你全世界有幾百個仇家,管你是不是在賣毒品,我什麼都不管,我只認你這個人,只要你而已。」 他看著她,她健康、美麗,而且迷人開朗,他托起她的臉,直視她的眼眸,「我周遭已經太多人死亡了,我不要再加你一個。」 「可是我願意冒險!」她摩擦著他的手,露出一個笑容,「你沒聽過禍害遺千年嗎?我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 耿納文忍不住低頭吻了她一下,吻得如此溫柔,心都痛了。 「算我求你好嗎?」他的額頭抵著她的,聲音滿是乞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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