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湛露 > 霸爺賣妻 | 上頁 下頁 |
| 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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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心無奈,但也只能和安必花夫婦道別,默默地上了馬,跟著歐陽靖回去。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直到進了南圓羽香的大門,她剛剛下馬,忽然被他一把抓起扛上了肩膀。 她驚呼一聲,胡亂揮舞著手腳喊道:「歐陽靖!放我下來!」這個男人是把她當做狼還是羊了?動不動就扛著她走,可是這個姿勢讓被扛的人實在是太不舒服了。 他呵呵的笑出聲,將她扛進屋內,摔在床上,然後伸手扯開她的衣物,將她的憤怒都封在口中。 暴風驟雨般的歡愛,讓她措手不及又莫名其妙。剛剛這個人還擺著一張昊臉在那裡喝飛醋,怎麼一轉眼倒像個色欲熏心的餓狼了?這人的情緒實在變得太快,讓她覺得可氣又可笑。 她被他折騰得筋疲力竭,汗珠順著白哲脖頸滴滴滾落,皺著眉小聲嘟嚷:「疼……」 初夜時被他弄傷,養了幾日才勉強養好,這一回他又索要得這樣瘋狂,只怕身子又要疼上幾天了。 直到逼得她哭出眼淚來,他才將她摟在懷裡,輕撫著她光裸的後背,小聲說道:「酒燴羊肉做得不錯。」 她訝異地抬起臉,臉上淚痕未幹,梨花帶雨,卻依舊美麗,再加上因為感到驚喜,而沒了剛才的痛苦表情。「真的?青菜你也吃了嗎?」 「還沒有……你跑得太快,只好先把你抓回來。」他沉聲說道:「身為仙蘭男人的妻子,有些地方你學得比我想像得要快。」 她得意地說:「我學什麼都快。」 他望著她的嬌俏笑容,心中春波蕩漾,趁勢命令道:「以後不許再見那個男人,還有你在京中還認識什麼男人,都不許背著我見。」 「怎麼是背著你?人家來時你不在家,自然是我招呼。」 她的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你吃醋也沒個準頭。我和那些人都是君子之交,絕沒有半點男女之情,他們連我的手都沒有碰過。」 「哼,什麼君子之交?男人和女人就不該有交情門他心中還是不悅。就算她對那個男人沒有半點私情,但從那男人看她的眼神他就知道,那男人才不會真的對她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呢。 她的眼珠一轉,「總是你給我立規矩,那我也給你立一個規矩一以後不許隨便侮辱我的人格,不許板看一張臭臉對我。我一天到晚為你洗衣做飯的伺候你,還要看你的臉色嗎?」 「所以現在不是換我伺候你了?」他壞笑著,兩人身體相融的部分又起了反應。 她紅看臉說:「我還有正經話和你說呢。」 「正經話不該在床上說。」他又翻身將她壓住。 他一向以為自己的自製力不錯,只是今天那個男人忽然讓他有了幾分警惕心和危機感。那個莫秋童和杜雅潔站在一起時,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都有幾分相似,一看就知道他們才是同一類人,她推崇那個莫秋童有學問,反觀自己,竟連昊月的文字都認不得幾個,這讓他平生從未有過的挫敗感和自卑心頓時油然而生。 他歐陽靖豈是會在乎別人眼光的人?他在乎的其實只是她的心。怕她會小瞧自己,怕她會不崇拜自己,怕她對著別的男人笑,而忽視了站在身邊的他而已。 這丫頭,不僅讓他一天到晚牽腸掛肚,還左右了他的喜怒哀樂。他那個自幼就沒有見過面的皇帝老爹,到底是怎麼給他選的這個媳婦?這二十多年來,父子沒有見過一面,他所選定的兒媳婦竟然一下子就掐住了他的命脈? 難怪……當年母親會為他情根深種,差點和整個仙蘭族都斷絕關係。 結果那頓據說很好吃的飯,放到涼了也沒有吃完。 翻雲覆雨過後,杜雅潔覺得肚子有些餓了,想把剩菜熱一熱再吃,但是看到那些已經涼透的菜,頓時失了興趣。 她一邊收拾,一邊對正端起飯碗的歐陽靖說:「別吃了,都已經涼了,安必枕大嬸說這羊肉就得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女人做的飯,涼了也是好吃的。」他大口大口的咀嚼,沒有一點斯文樣子,但似乎真的吃得很香。 杜雅潔笑了,放下東西坐在他對面,托著腮說道:「你們仙蘭的女人被關在家中其實太可惜了,若是讓女人也出門做事,男人也可以輕鬆許多。再說,你們不能總靠打獵遊牧為生吧?這草原上能有多少狼群任你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他慢悠悠的吃著東西,「又來說教。我記得中原有句話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昊月的男人沒有告訴過女人這句話嗎?」 「原來你們男人都喜歡蠢女人。」她一把奪過筷子,「好啊,明天這個蠢女人把飯菜燒壞,把鍋底燒穿,一路蠢到底,看你喜歡不喜歡?」 他瞥她一眼,笑道:「你是費盡心機的要為女人說話,可女人不在家裡乖乖帶孩子做飯,還能做什麼?」 「能做的事情可多了。你們身上穿的這些衣服是誰縫的?」 「做衣服是女人分內的事情。」 她笑道:「做農服是女人分內的事,帶孩子是女人分內的事,洗農做飯也是女人分內的事,原來女人分內的事情已經這麼多了,可你們還說女人是蠢女人,那男人做了多少『分外』又不蠢的事情,你說來我聽聽。」 「男人外出打仗,賺錢養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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