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春野櫻 > 匠心小財女 | 上頁 下頁 |
| 四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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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我與她各自生活,關係疏遠。」他說。 她不以為然地哼笑著,「到手的就視如敝屣了,是嗎?」 他濃眉皺皴,神情懊惱,「我不明白你為何這麼說。」 「不管你與她如何疏遠,她的存在都是事實,我無法跟另一個女人共有一個男人,所以我們到此為止。」她決絕地道:「店面的租金、注資的款子我都會按時讓人給你送去,從今以後我們再無瓜葛。」說罷,她旋身便要進屋子。 舒海澄直覺地伸出手拉住她。 她奮力一甩,「放手!」 為了拉住她,他使了力,又被甩開,傷口作疼,忍不住悶哼一聲,露出痛苦的神情。見狀,天笑的胸口一揪。她知道他痛,可她也很痛啊! 「拜託你……」她望著他,眼眶裡閃動著掙扎痛心的淚光,「放過我。」 「天笑?」舒海澄胸口一緊。 「我說過……如果你傷害我,我會想殺了你,我是真的會想殺了你。」她倒抽一口氣,語氣帶著請求卻又堅決,「你放過我吧!」 她那悲傷的神情及眼底的淚水教舒海澄心疼不舍,他肯定的道:「天笑,我不會傷害你,絕不會傷害你。」 「可是你已經傷害我了。」她說。 「天笑,何玉瑞她……」 「雖然她只是個出身卑下的青樓歌女,當初卻也是你想方設法要來的……」天笑用力地倒抽了一口氣,顫抖地說。 何玉瑞是他想方設法要來的?她是從哪裡聽到這些事情的?他神情凝肅地問:「是誰告訴你的?」 「不重要。」她揚起下巴,冷峻地看著他,「重要的是……你做了。」 「我並沒有做你影射的那種事。」他嚴重反駁。 她眼底射出一把利刃,「那喜兒呢?」 「什……」他一頓。 「關於喜兒的事,你可對我坦白了?」她言詞咄咄逼人,「你說我跟喜兒要好,情同姊妹,你對喜兒又是什麼想法?」 他心底的警鐘敲響,察覺到那一直找不到的線頭已經出現了。 「綠湖姑娘說你對喜兒有意,想買下她的初夜,可喜兒不願意。」她憤恨又悲傷地瞪著他,淚水忍不住湧出,「這事你怎麼說?」 舒海澄沉默以對,綠湖跟她說……他對喜兒有意?這種子虛烏有的指控,綠湖是如何說出口的?聽信謠言? 可她身在歡滿樓,這種事的虛實很快就能查證,不足以變成謠傳。那麼她是故意污蔑他?為什麼? 他與綠湖並無過節,更無姑娘與客人的關係,她為何要在天笑面前污蔑他?若綠湖沒有誣陷他的必要,那就是受人指使了,是誰讓她刻意對天笑放出假消息? 「我問你……」天笑悲憤地直視著他,「喜兒的死跟你有關嗎?」 舒海澄恍然大悟,就是這個,那人的目的就是如此。說他對喜兒有意圖,再將喜兒之死導向他求愛不成,惱羞成怒所為。 要綠湖顛倒是非黑白的人就是勒殺喜兒的兇手,也是買凶想滅天笑口的主使,更是縱火原凶。 終於現身了,他忍不住竊喜著。 「天笑,請你相信我。」舒海澄不怒不急也不驚不畏,他平心靜氣地道:「我對你真心一片,這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他對著她溫柔一笑,之後轉身緩緩步出海青巷。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天笑縱放悲傷的淚水橫流。 她不知道自己該相信什麼了。 §第十四章 真相水落石出 自花自豔的房裡出來後,天笑便一路往那自從發生命案後便不再使用的房間走去。走到廊道最底,她想起第一次在這裡遇見舒海澄的事情。 向天笑一定知道什麼、看見什麼,可為什麼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想起當她碰觸到門上鏈條便一陣頭痛欲裂之事,她不覺倒抽了一口氣,全身打著寒顫。為什麼舒海澄一副坦蕩的樣子?是因為他有著影帝級的演技,還是他真的無辜清白?她得想起來,得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下定決心,她解下鏈條,推開房門。 房裡有一口窗,窗外透進微光讓她可以看見屋裡的景況。顯然自發生事情後,這房間再無人進入。 屏風倒下,床褥淩亂,顯示當時喜兒曾奮力掙扎抵抗。 想到這兒,天笑開始頭疼了,但她不再抗拒它。 快想起來!她鞭策著自己。 屋子裡一定有什麼蛛絲馬跡,她得找出來,也許看見什麼她便能尋回那一段遺失的記憶。 她立刻在屋裡四處搜尋翻找,爬上床在那一片淩亂中尋找任何可能的、可疑的線索,但卻沒有任何收穫。 當她下床時,瞥見床底下有條湖綠色的線露出,趴下來將手伸進去一抓,摸到了一塊玉珮。 她拿起來一看,是一塊綁著一截斷線的玉珮,玉珮上雕著一個「秀」字。 「秀?」她眉心一擰,喜兒的名字裡沒有秀字,顯見這不是她的物品,那麼是……忽地,她的腦袋像被刀劈中了一樣,疼得她差點尖叫。 腦海裡彷佛有幾百尾黑蛇交纏蠕動,噁心又可怕。 「不……」她抓著頭,痛苦得流下眼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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