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寄秋 > 嗜賭花嫁娘 | 上頁 下頁 |
|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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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難尋,她們沒有一個及得上你一根腳趾頭,隨變一動就勾走了我的魂。」他愛憐地掬握她的白細小腳。 「哼!別以為我會再受騙,若不喜歡,你會天天往女人裙下鑽;日日流連不思長進?」嫖妓比賭重要嗎? 也不曉得心頭在不高興什麼,可一想到他曾對那些歡場女子做過和她一樣的事,一股氣就不舒坦地梗在胸口,而且她們肯不會像她那麼痛,-個個倚門相送時都是帶著令人刺眼的笑,表情甜蜜又不舍地一再挽留,好似在他身上可以得到無限的快樂。 不想不氣,越想越氣,他分明有差別待遇嘛! 她想都不想地一拳捶下去,怎知剛好位置會在「那個」的上方,還害她碰到軟趴趴的怪東西。 「哎喲,謀殺親夫呀!你差點毀了你的終身『性福』。」好險,差個半寸就正中命根子。 「你少胡說八道,誰是夫來著,我是為民除害,替天下蒼生造福。」地紅著臉蛋強逞性子。 古珩一手揉護下體,一手撫搓她淩亂的秀髮「我保證以後絕不亂來。」 「賭徒的話若能信,除非烏鴉的毛一夕變白。」還想唬弄她。 「那太難了吧!簡單一點的要求我或許辦得到。」不是不可能,而是烏鴉防人不好抓。 他很想向她解釋自己不是賭徒,可是涉及另一個敏感身分,她鐵定更加痛恨,騙比賭的罪孽更深重。 尤其他三番兩次用「千術」拐了她,她不當場揪斷他耳根子才怪。 說不定一轉頭就老死不相見了。 所以,老謀深算的他當然不能讓此事發生,適時的隱瞞才是長久之計。他得多加練習偷天換日的本事,維持好賭技不露破綻,然後再找個機會輸給她。 這樣,她心滿意足,而他高枕無憂,不用時時擔心一時的狡詐會曝光,徒生是非。 「好呀!把你的頭擰下來給我當腳墊,怎樣,夠仁慈了吧!」她得意地不覺錦被已滑下肩頭。 見狀,眼神一黯的古珩勾唇一笑。「有何困難,娘子的吩咐為夫一定遵從。」 他邪肆地往被裡一鑽,抬起她粉嫩蔥白的玉腿往臉上擱,不安分的厚舌勾舔著她的腳窩,細細嗡吻。 好滑嫩的肌膚啊,叫人愛不釋手。 …… 「好色鬼,你弄得人家渾身痛得要命,要是我手中有刀,你早成了一具屍體。」她扶著腰抱怨道。 「對不起,娘子,我已經儘量放柔動作,歡愛後的難受是無可避免。」他撐起她的背施以內力揉按著。 他可不敢說姑娘家的初夜向來如此,不然以她的個性准會翻出他過往的風流史,——一咒誓外加幾下花拳繡腿,不內傷也瘀血。 嗜賭的人是吃不得虧的。 「你又騙我。」她不甘的嘟起紅豔菱嘴。 「我騙你?」從何說起?難不成她發現他詐賭之事? 氣憤的趙纓指著他鼻頭,「妓院裡的姑娘為何不酸不痛,還一副歡歡喜喜的模樣,扯著你的手不肯放?」 「這……」果真翻起帳了。「妓院開門求的是財,嫖客便是白花花的銀子,有人會捨得讓銀子離開嗎?自然是強顏歡笑地一再挽留。」 這話若叫他交歡過的女人聽見,准會笑掉大牙。 強顏歡笑?! 她們是真心貪戀他的身體,恨不得將他留在床上一輩子,鎮日做著令人歡愉的事,倒貼都不成問題。 然而,妓女對他的作用僅限於宣洩欲望,深一層的關係他不屑維持,銀子多還怕找不到一具暖軀溫床嗎?何必留戀多餘的溫香。 「你的表情無法讓人信服,分明愛嫖成性。」她就看不出有一絲為難。 每他一狎完妓出來,那些個花娘千求萬留的神色不似作假。 古珩伸出右手立誓。「我戒嫖,以後絕不涉足勾欄瓦子,否則就……『爛根』。」 「不行。」 聞言,他一喜的抱住她又親又吻。 「你……你在幹什麼啦!我快喘不過氣來。」想折斷她的胸骨不成。 「我太高興娘子對為夫的關心,捨不得我發這麼毒的誓。」他太欣慰了,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趙纓一桶冷水當場淋下。「誰管你嫖不嫖妓,根爛了是你古家無後,關我屁事。」 「名家千金不可口吐穢語,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不管誰管呢!娘子。」嗚!她說得好無情哦! 「別再叫我娘子,嫖不嫖妓尚在其次,但是瓦子卻不能不去。」他敢去嫖,她一刀閹了他,大家落得清淨。 他訕笑地按摩她的肩「男人常走那種地方不是件好事,我……」 「我會一起去。」 「嘎?!」他頓時笑臉一僵地停住手下的動作。 「收起你可笑的嘴臉,賭場設在瓦子裡,你不去怎麼賭兩把。」當她會善良地放他去嫖妓嗎? 作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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