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寄秋 > 嗜賭花嫁娘 | 上頁 下頁 |
|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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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他嘴歪眼斜地往她肩窩一靠,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你心裡只有賭沒有我?」 「賭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一件事,沒有人可以和賭相提並論。」一提到賭,她眼露癡迷神色。 很不是味道的古珩由背後抱住她,兩手覆住兩座山峰。「好到讓你失了身。」 「少嫉妒了,昨夜的事是我一時大意,不許你亂張揚。」實在太丟臉。 「我嫉妒……」唉!他承認是妒怨,人不如賭。 「以後除了賭以外,不准你再碰我。」她可不想留話柄讓人嚼舍;世人對女人一向不公,即使錯的是雙方,怪的卻只有一人。 「辦不到!」他說得斬釘截鐵,順勢吻上她的香肩。 趙纓猛地扳住他的頭顱。「你想害我不能做人嗎?從此冠上蕩婦的罪名。」 「大不了我們成親。」這倒是好法子,可以光明正大的擁她入懷。 「成親!」她驚得大叫。 「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個主意。」瞧她興奮得臉都紅了。 「喜歡你的頭啦!我才不要嫁給一個愛逛花街柳巷的浪蕩子。」除非她瘋了。 「我都說要洗心革面做個專情男子,你敢不嫁我!」他威脅地將她壓制在身下。 「你會專情?!」天會先垮。 古珩氣餒地垮下肩。「你就信我一回,明兒個你會看到一屋子的白烏鴉。」 「哈!大話。」她敢賭他辦不到。 「纓兒——」 他正要為自己辯解,門刷地一聲由外而內地推開,他手快地拉起被子一蓋,隨即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 「我以為你被人擄走了,原來是你把人擄走了。」 說不出的尷尬場面,趙纓靦著臉色羞於見人。 最近不知怎麼搞的盡走黴運,先是輸掉了賭後的不敗之績,然後一時沒注意又把秋兒的終身押注下去,現在可有點愧疚不敢面對她。 抓「奸」在床這等醜事居然也發生在她身上,她真的不用做人了,直接往井裡一跳了事,免得遭人譏笑。 枉她鬼靈精怪的性子未能及時發揮,應該先來個抵死不認賬,矢口否認有「姦情」產生,堅持兩人的清白無誤,純粹蓋棉被聚賭。 雖然她的身分是王爺千金,可是秋兒比她更具小姐相,偶爾敬一下不為過,她是專門「息事」的丫鬟。 「小姐,要不要奴婢先服侍你著衣?」小心別把自己悶死了。 她在錦被下發出聲音,「不要。」 「不要的意思是光著身子睡覺呢?還是從此不下床?」遇到這種情形,她想優雅都為難。 「秋兒,我恨你。」她氣悶得說著賭氣話,哪有可能真恨起親如姐妹的好玩伴。 笑不出來的秋兒愁眉一擰。「我寧可你恨我,好過和男人廝混。」 這下子她如何息得了事? 才幾天沒盯著她就出事,小姐惹禍的本領遠超過賭技,眼前這等大事該如何善了,真是難為丫鬟。 貞操可以還原嗎? 前些日子不見小姐蹤影,身為丫鬟的職責就是把小姐找回府,並看好她不知節制的愛賭個性,誰知卻差點把自己氣死。 一想起姓白的奸人,胸口的氣抑難耐,她不過上門索討個人,他卻故意戲弄,哥哥妹妹喚個沒完。 「你看錯了,他是女扮男裝不是男人。」趙纓一出口,身側的男子便發出細微的抗議聲。 「小姐,人要有面對事實的勇氣,奴婢不至於無法分辨出男女的不同。」 「秋兒,你可不可以當作沒瞧見,繼續管理賭場營收去?」她喪氣的要求著。 她也很想視而不見。「可以。」 「真的?!」秋兒有這麼好說話? 「等我入土為安那一日。」要她泯滅良心放任小姐不管,實在放不下罪惡感。 「嘎?!」她好討厭。 一陣男性的爆笑聲狂肆流瀉,屋內的兩位女子同時不悅的蹙起蛾眉。 「你在笑什麼?」趙纓一拳往他胸口擊去,這次不會失誤。 古珩邊笑邊說:「你們主僕的對話很有趣,讓人佩服。」 「我看你是找死,屍體擺著發臭也很有趣。」她不介意手刃他的賤命。 「我死不打緊,可是連累你年紀輕輕就當寡婦,我會死不瞑目。」他佯裝煩惱的模樣,眼底盡是戲謔。 「古珩,你去死啦!」惱怒的趙纓拼命地捶他,春光為之大現。 「小姐,注意你此刻的衣不蔽體。」秋兒把視線落在床的另一邊,以免不慎瞧到不該見的「異物」。 小姐的身子她是見慣了,無所謂回不回避,兩人還一起泡過澡堂呢!可是她身邊的男人就……非禮勿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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