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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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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 桌倒、椅飛,不識武之人一個個地逃竄出了房門外,而房內廝殺雖然激烈,但身手矯捷的龍壑卻是占了上風。 「不要動!乖乖束手就擒!」 被護在臂彎裡的薛又星不知該配合龍壑,又或者絆住龍壑,讓尹留志抓住他? 「走。」龍壑摟住她要離開客棧。 「不能走,你要給交代!」薛又星決定硬下心腸,不動不移。看到官鈺受此毒手,她不能走。再說,她的身子也變得沒啥力氣,腦袋更是昏昏沉沈的。 龍壑口氣沉了,揮開逼來的劍,擄著她往門前一躍。「你選擇相信他的話?」 「快抓人!給我抓住他們!」尹留志指揮手下抓人! 她腦子沉甸甸的,再道:「我無法饒恕下毒的狠心人,官鈺太可憐了。你放開我,也留下來接受調查。」 「走。」 「不要!」 「由不得你。」 「這是畏罪潛逃!」她低嚷。 龍壑以不凡的身手躲過咄咄逼人的利劍。 「不能走——」 砰! 他帶著薛又星破窗而出。 龍壑硬是抓著薛又星離開廝殺之地。 薛又星感覺自己像是在飛翔,一起一落、一起一落,蒙矓的視線讓她無法確定自己身在何處,只有聽覺告訴她,她暫遠離了吵嚷廝殺的風暴地帶。 忽然,她腳踏實地了。 又一會兒,龍壑將她帶進一間民宅中。 「這是哪裡?」天已大亮,民宅內的住民呢?屋子裡意外的安靜。「主人家呢?怎麼沒看見人?你該不會把他們也殺了吧?」 「先休息一下,喘口氣。」龍壑不慌不忙地指示道。 「為什麼不敢回答我?你把主人家弄到哪兒去了?」她四處張望,心驚膽顫,怕是見著屍體被埋在後院土裡。「珍貴的人命你總是輕賤視之,你究竟能嗜血到何種程度?」 「你以為我很喜歡殺人?」他看著她。 「你都畏罪潛逃了,證明你是心虛的。」她聲音喑啞,甩了下暈沈的腦袋,深吸口氣,再道:「你若無罪,又何必走?」 「若是被強行入罪,也要傻呼呼地等死嗎?」他輕聲反問。 她頭更暈了,官鈺痛苦的模樣讓她無法想太多。「你是該死、該死……」 他伸手扣住她的皓腕,一拉,她低呼一聲,跌進他懷裡。 「你就這麼厭惡我,厭惡到將我視為殺人狂魔?」他掬起她的下顎,問道。 薛又星的鬱悶堆積到了臨界點。他是殺人狂魔沒有錯,她腦子裡都是他毒殺對手的畫面。跟這種視人命如蔽屣的狂傲之徒相處,可預見未來只會看見血腥,只會置身在風暴中,但她並不想讓自己一直看見災難、痛苦。 「你若覺得我的話不中聽,那就殺了我吧。」既然逃不了,眼不見為淨是最好的結局。 「你好兇悍。你對我總是不客氣,從來無視男尊女卑的真理,而且不斷不斷地挑釁著我的底限。」但,卻是令他激賞不已。 「所以我死了,就不會再帶給你任何的不悅了。」 「不,我不會殺你,而這屋子裡的主人也沒死。是屋主主動借屋給我的,所以你又要失望一次了,我不是你以為的魔。」 「真的嗎?」她努力睇著他,身子卻愈來愈燥熱,頭也愈來愈痛,氣力像要消失了一般。 龍壑眉心一蹙,發覺到她的異樣,道:「你的臉好紅,身子也在發燙,不舒服嗎?」懷裡嬌軀的熱度不斷地升高,她病了。 「還有,你不要以為……以為藏身在民宅裡就不會……」呼息愈來愈濃厚。「……不會被抓住……」 「別再說話了。」他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勾了張凳子,坐下,看著她,道:「你在發燒了。」這段時間的逆變以及奔波,身子會承受不住也很正常,她畢竟是個嬌弱的姑娘。 她的呼息愈來愈濃厚,道:「我是病了,在這風聲鶴唳的時候病了,這會阻礙你逃跑的計劃,你要不要丟下我?」 龍壑伸出食指,指腹輕輕地碰觸她的淡粉色臉頰,又如蝶翼般地滑過她的眉、她的鼻,最後落在她的唇瓣上。「我怎麼可能丟下你。」 「我希望你丟下我。」她不在乎觸怒他。 他的臉俯近她,一字一宇道:「可惜,你休想如願。」 「你又想做什麼?」薛又星驚愕地瞠著杏眸,他的俊容靠得她好近。 「沒什麼,就想吻你。」語畢,他傾身,將唇印在她的紅唇上,軟軟的唇片、軟軟的觸感,讓他心躁且難耐,貪心地將舌尖探進她唇內翻攪、逗弄,她的軀體對他總有十足的引誘能力。 她傻了!這種非常時期他還吻她,充滿佔有欲望地吻著她,而且她的理智完全淹沒在他熾熱的狂吻裡,沒有推開他或者是拒絕他。 半晌後,她氣喘吁吁,道:「我……我病了……你還親吻我……這生死交關的重要時刻,你只想吻我……」她全身沒了力氣。 「把你的不舒服吮渡到我的身上來吧,還你健壯的身子。」他柔聲道。 「什麼……用吻,我的病就可以傳給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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