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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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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肯定地點了點頭,再用力地挖起一坨潔顏膏,她努力地想把臉上那些礙眼的五彩繽紛全都清得一乾二淨。 她向來不愛化妝,要不是為了自己的「特殊目的」,不管任何時候,她都寧願保持素顏。 「我才沒有呢!」原本薄而有型的唇倏地嘟了起來,他的抗議很明顯地表現在臉上,而且帶著一種不符合他性別的嬌態。 「人家可是關心你耶,要是換做別的女人,我才懶得管她昨晚幸不幸福咧!」只差沒比出了蓮花指,喬泰刑一臉委屈兮兮地道。 那帶著點撒嬌的模樣,讓慕花露忍不住停下手上的動作,搖頭歎息起來。 厚,他究竟知不知道眼看著一個長得那麼帥的道地男人,做出這種女性化的動作是一件會讓人起雞皮疙瘩的事啊? 「我拜託你好不好,雖然你是我的姊妹,但是可不可以請你的動作不要那麼女性化啊?」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姊妹,那我幹啥不能女性化一點啊?」他不服氣的反問,事實上他本來就想要做女人嘛!是老天爺捉弄他,把他裝在一個男人的身軀裡面,也不是他自己想要這樣的。 「你……」話到嘴邊隨即停住,她淺淺地歎息了一聲,「算了,反正我早該知道你是一塊朽木。」 其實認真想想,泰刑說的也沒什麼錯啦,所以她也只好認命的摸摸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然後流利地繼續卸妝的動作。 喬泰刑仿佛已經很習慣她這種有點毒的說話方式,基本上要是她太溫柔,他才真的會嚇到。 不過得不到答案的他可沒死心,就算她的心思全在卸妝上,他還是再接再勵地追問:「那昨晚到底怎麼樣嘛!」 「你究竟想聽什麼?」挑起了細柳眉,慕花露狠瞪了他一眼,她終於認知到這個八卦的姊妹要是沒得到答案,是絕對不會罷休的,於是她頭也沒回,有些不耐煩地表示,「還能怎麼樣?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同處一室,其中一個還處於酒後亂性的狀態,你覺得能發生什麼事?」 雖然她外表看起來很前衛,在柳先開的面前表現得也很大膽,但私底下的她其實完全不是這樣的個性。 因此若要她大喇喇的說起私密事,那可活像是天方夜譚一樣。 「那我猜應該是什麼事都沒發生吧!」瞧慕花露那仿佛完全不在乎的模樣,喬泰刑原本興致盎然的神色立時垮了下來,然後意興闌珊的說道。 要知道,好友的外表雖然看起來像是個道道地地的豪放女,可她的生活經歷卻活像是個純潔的小天使,所以倘若昨晚真發生了她計畫中的事,她絕對很難這麼神色自若。 「你好像很希望發生什麼事厚?」 「是啊!」他大方地承認,毫不避諱自己的希冀。 事實上,若真發生了什麼事,那也算了了他一椿心願,畢竟那可是花露長久以來的心願耶! 「沒有看過姊妹有你這種當法的,好像巴不得我被男人怎樣似的。」看著他垮下的雙肩,慕花露簡直受不了到了極點。 「別的男人我可不許,是柳先開我才巴不得的。」說得是多麼的理所當然呵! 那模樣就仿佛現在柳先開要是出現在他們面前,他便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打包奉送,請他儘量享用一樣。 瞪著他,她冷不防地輕哼一聲,但倒也沒多說什麼,在安靜了好半晌之後,她才輕吟道:「其實,我們有發生……」 「真的有!」喬泰刑原本黯然的眼神在傾刻之問活像挖到寶似的一亮,然後雙掌一擊,「那咱們不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聽到他的話,慕花露頓時無語,原本晶亮的眸子悄悄染上了一抹遲疑,但隨即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毅的神情。 她鄭而重之的點點頭,經過了昨天,一切好像都沒有回頭路了,要不然所有的「犧牲」不就都白搭了嗎?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早上那奇恥大辱的一幕,就像是一塊大石頭壓在他的胸口讓人氣悶。 向來就是天之驕子的柳先開當然不可能咽得下這口氣,可偏偏那個膽敢惹他的女人早就已經逃之夭夭,害他一肚子的火沒處發。 帶著極度不悅的心情,他人才一踏進辦公室,室內的溫度仿佛在瞬間降了好幾度。 望著那尊冷面強屍,遠道而來的祁淩翔冷不防地打了一個寒顫,那雙原本想要給好友一個大大擁抱的手也跟著僵在半空中。 然後……錯身…… 他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柳先開幾乎是視而不見的與他擦身而過,被忽視的不悅讓他忍不住在心裡泛起咕噥。 渾身上下散發出冷凍人的氣息就算了,但也不用把他當成空氣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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