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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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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現在除了令狐宣之外,還有另一方的人馬在背後運作著,令狐宣希望他能活著回去,然後完成他十多年前沒有完成的事。至於另外那一幫人馬,他們要的又是什麼呢?那絕對是必須經由他的存在,他們才能找著的東西。 啊!他們要的該不是他身上的九霄騰龍吧! 九霄騰龍一直是一種傳說,從來沒人看過。 如果那人的目標真的是他身上的秘密,那麼很顯然的,躲在暗處的那個人,應該很清楚令狐家的一切。 「你打算怎麼做呢?」凝望著好友沉思的神情,聞人翻雲知曉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回川蜀!」他想知道,究竟是誰有那麼惡劣的心思和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將柳雪缽玩弄在股掌之間。 打他決定娶她的那一刻,就已經將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一,絕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再受傷害。 「為了她,你決定回去面對?」看見好友從大懶貓搖身一變成為一頭狂獅,不再慵懶的他,霸氣十足。 只要讓他有了牽掛,那麼他們這班兄弟也不用時時刻刻擔心他玩膩了,想不開就去「自尋死路」。 女人,果然是改變男人的最佳良方呵! 累! 非常的累! 儘管拖著疲憊萬分的身軀,柳雪缽依然打開緊閉的房門,閃身而出。她寧願露天而眠,也不願和他同居一室。 倒不是令狐魄除了早上的輕薄外還有什麼惡劣舉動,乃是她總覺得他像是背後靈般,老是靜靜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她需要喘喘氣,免得不是被他氣死,就是被悶死。 「呼!」仰望著滿天星空,原本鬱鬱的心情終於獲得一絲紆解。 「哇!」突然,圓圓的月亮竟然印上了令狐魄那張臉,讓她的心冷不防地漏跳了一拍。他不會真的無所不在吧! 今兒個白天要面對他已經夠吃力了,他沒事幹麼在她賞月的時候突然跳出來嚇人啊?真是可惡! 就算她真的要想男人,也該是令狐大哥,幹麼無端端的想起他呢? 「雪缽!」心有所感,她猛一回頭,就見令狐孤一臉蒼白的佇立在不遠處的大樹旁。 眼見心上人就在眼前,柳雪缽一掃方才心裡頭的煩悶,整個人宛若彩蝶撲進他的懷中。 「令狐大哥,你怎麼來了?」她還正愁無法**回去蜀地同他解釋,沒想到他竟然出現了,原本懸在半空中的心頓時著了地。 「傻丫頭,我當然是來瞧瞧你的啊!」輕撫著她那柔軟的髮絲,令狐孤的嗓音與動作雖柔,臉上卻不見任何柔情。 心滿意足地窩在令狐孤的懷中,汲取著屬於他的氣息,聽著他那沉穩的心跳,柳雪缽微微輕歎。還以為令狐大哥真的誤會她了,還好,他沒有! 但為何她一直以為溫暖的懷抱卻不能再給她任何溫暖? 令狐大哥的眼神……甚至讓她覺得冷。冷不防地,令狐魄那張總是邪氣的臉龐竟在這個時候竄入她的腦海。她的眉心一皺,硬是忽略腦海中那不該存在的影像,急急地朝著令狐孤解釋,「令狐大哥,你別誤會我,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你,答應同他成親只是權宜之計,是我思慮不周。現在我已經回絕令狐魄,你不用再擔心了。」 「傻丫頭,令狐大哥怎麼會不知道你的心意呢!」原本愛憐輕撫的舉動一頓,他幽幽的說:「只是……」他的猶豫終於讓沉浸在欣喜中的柳雪缽發現了些許異樣,她驀地抬頭,卻見令狐孤一臉的憂傷之色。 「令狐大哥,你怎麼了?」 「我……沒事。」令狐孤那擺明是強顏歡笑的模樣,讓她的心緊緊揪著。 「怎麼可能會沒事呢?若是沒事,你幹麼用這樣哀傷的眼神看我,又為什麼欲言又止?」心中暗生不祥預感。 「傻丫頭,我真的沒事……」話聲未竟,那頤長身子卻硬生生地搖晃了數下。 「令狐大哥,你究竟怎麼了?」原本溢滿心坎的欣喜全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憂慮之色。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令狐大哥看起來一臉的蒼白與疲憊,連站都站不穩? 「你快說!」 「我……」話到舌尖,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來。 「是不是你爺爺又逼你做什麼了?」雖然他沒有回答,但見他那默然不語,看來八九不離十。「他究竟要你做什麼?」 「他還會要我做什麼,不過就是逼我想方設法將大堂哥給接回去。」他的語氣透著蒼涼,知道該怎麼講會讓柳雪缽的心揪成一團。 淚,盈眶。為了他的委屈。 「雖然我知道委屈你,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如果可以,她不想聽,因為她已經從他那充滿猶豫的眸子中,知道他要說什麼了。 「我不要!」她直接拒絕。 「嫁給他吧!外面都在傳,說他真的愛上你了,只要你願意嫁給他,我相信他會隨你回川蜀的。」 「你……」柳雪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纖細的身驅不禁搖搖晃晃。他竟然…… 不,她一定是聽錯了!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要求什麼嗎? 啪!一巴掌硬生生地落在他那如玉的頰上。他閃得過的,但卻不閃不避,是想借著這一巴掌斷了兩人之間的情份嗎? 「為什麼不閃?」她怒聲質問。 「這是我欠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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