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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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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大爺啊!咱們可是開店做生意,您這麼一鬧,咱們還怎麼……」掌櫃才嚎了一半,就被一張大面額的銀票塞住了嘴, 「方才你們說的話,如果讓我再聽到第二次,小心你們的腦袋就像我手裡的這碗一樣——」話音才落,南宮沛手裡的那碗就碎成了粉。 「大爺饒命呀!小的再也不敢亂說了。」 「哼,閣下難道堵得了天下的悠悠眾口嗎?」在一連串哀號和求饒聲中,卻有不和諧的聲音譏諷的響起。 「我不知道能不能堵住天下人之口,不過我確信一定能堵住你這張大嘴巴。」南宮沛冷哼,反正他本來就是我行我素的,在酒樓殺個人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難道只准許慈這麼做,我們連說也不行嗎?這、這天下還有公理嗎?」那個看起來像是書生的人激動的說。 「公理是什麼,我說的就是理!」南宮沛臉上殺氣一盛,就要將他立斃掌下。 「別這樣,放他們走吧!」許慈攔抱他的雙臂,柔聲說。 「哼!」南宮沛瞅了她一眼,不願意看見她不開心的表情,所以儘管心中很不樂意,還是乖乖放人了。 「這位公子,能不能請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許慈有禮的轉問那位激動的書生。 「不知這位小姐和許慈是什麼關係,為何特別關心她的事?」雖然她和打傷他的人是一夥,不過看在她為他們求情的份上,而且她的態度也很好,所以書生倒不曾將怒氣對向她。 「她是誰不關你的事,你只要回答就夠了。」不過書生不遷怒,並不代表南宮沛就會盡釋前嫌。 「實不相瞞,我就是許慈。」許慈瞪南宮沛一眼,不許他再插嘴。 「你——就是那個私奔的許小姐?可是你看起來不像啊!」讀書人睜大眼睛,上下打量她,實在無法將她和傳言中的那個狐媚女子聯想起來。 「像不像關你什麼事,只要我覺得好就行了。」南宮沛看不慣這酸書生對她的「虎視眈眈」,佔有的將她攬到自己懷裡。 「那……你就是那個——」讀書人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想的沒錯,我就是那個被南宮家趕出門的不肖子。」南宮沛大方的承認,因為他從沒將被逐出門的事放在心上,「現在你是不是肯說了?」 「好吧!」讀書人點點頭,回憶道:「前幾天秋水山莊昭告天下,說大小姐許慈背兄私奔、穢亂門庭,已由兄長執家法逐出了門。並言明,若許慈再次踏進秋水山莊就亂棍打死。」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許慈顫聲問,眼眸佈滿驚訝,雖然書生言之鑿鑿,可是她仍無法相信自己居然被大哥逐出了山莊。 「嗯!秋水山莊的人還到處張貼告示呢!」明知道眼前這名女子就是那個穢名滿天下的女人,可是看著她澄澈的目光,書生的心裡卻有一絲動搖起來。 「是啊、是啊!我們也都看到了。」 「我們都是照告示上寫的說的,不是我們造謠呀!」 被淩海等人打倒的人紛紛辯白,誰都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成了下一個犧牲者。 「告示?」許慈等人又是一怔。 「我的口袋裡還有一份。」有人喊道。 許慈才打開一瞥,雙手就顫抖起來了,臉上更是血色盡退。 大哥你好狠心啊! 南宮沛早已經以她的歡樂為歡樂,以她的傷心為傷心,這群讓她傷心的人在他眼裡自然是他的敵人。 此刻,他全身散發出濃濃的殺氣,空氣凝結成一團。 「我們只求公子饒命呀!」眼見情形不妙,酒樓的人心驚膽戰的求饒。 「沛,放他們走吧!」她淡淡的一語,就滅了南宮沛心中的殺氣。 「都給我滾!」 此言一出,不光是那些死裡逃生的人,甚至連滿座的食客也都奪門而逃,只留下了逃不了的掌櫃和夥計,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 「小慈兒,你不覺得秋水山莊的棄妹和南宮家的棄孫,剛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嗎?」他的言語中淨是體恤與纏綿。 「可是我還是很難過。」她把頭埋在溫暖寬大的懷抱中,低落的語氣中有些鼻音。 「你不覺得我們能夠擁有彼此,比那些虛名更好嗎?至少我們很幸福啊!」察覺到她的顫抖,南宮沛將她嬌小的身子整個收納到自己的懷裡。 「沛,我現在只有你了。」她的淚水在臉上不出聲的奔滾著。 他感覺衣衫的前襟已經被她的眼淚打濕了,可是他不曾想阻止,因為他知道只有讓她盡情發洩之後,一切才會轉好。 「他、他們……」好像不像傳言中那麼不堪嘛!唯一不怕死仍留在原地的書生,在一旁越看越覺得事有蹊蹺。 「這位公子你不知道,這真相可不是你們所知道的那樣啊!」淩海深知對付流言最好的辦法就是製造另一個流言。 「什麼?」書生大為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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