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圓悅 > 拎著破鞋來搶親 > |
| 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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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豐叫阿那炅,還有,我相信自己沒有找錯人。」抱著她愈久,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愈強烈,阿那炅對自己的判斷也愈來愈有信心了。 「可是我真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啊!」偏偏她也有十足的自信,當下兩人就以一種「懸掛」擁抱的姿勢僵持著。 「大哥,你不是有信物嗎?」阿那淡眼見兩人僵持不下,趕緊提醒一句。 「哦……」阿那炅這才記起自己懷裡還揣著她的一隻鞋子呢! 他伸手入懷,想取出信物,可他倆此時頸挨著頸、胸貼著胸,他這麼探懷取物,就像伸手在她胸前輕薄一般。 「你要做什麼?快住手啦!」裴清的小臉漲得緋紅。 「我要拿證據給你看呀!」偏偏阿那炅不知是神經太大條,或根本就是乘機大吃嫩豆腐,還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裴清只得警告道:「你敢再動一下,信不信我宰了你!」一柄小匕首滑出她的袖子,架上了他的脖子。 「你不會的。」阿那炅只是微笑著,他才不相信他的女人會捨得殺他呢! 「閉嘴!」裴清呵斥,手微微一使力,鋒利的匕首在他的脖子開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滲出古銅色的肌膚。 「大哥,看樣子大嫂是當真的呢!」阿那淡先前還以為這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到這時才瞧出不對勁。 「哼!居然敢欺負我家大小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見大小姐成功的制伏了惡人,光叔得意洋洋的。 李扈至今仍不敢下手強奪裴家牧場,一部分原因也是害怕性情剛烈的裴清真會和他拚命,到時候弄個兩敗俱傷就不值得了。 「放下你的匕首!」 阿那淡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舉刀架上裴清的脖子。 「阿那淡,退到一邊去,她捨不得傷害我的。」阿那炅爽朗一笑,完全沒有半點危機意識。 「這……好吧!」既然當事人都開口了,阿那淡不得不收起刀子,退到一邊去。 場面一時變得詭異。 「還不拿開你的手!」裴清再次恐嚇,手中的匕首依然緊抵著他。 「沒問題。」阿那炅立刻聽話的照辦。 現正是盛夏時節,大家都衣著單薄,兩人這樣相貼的姿勢本就曖昧,再加上他收手時,故意翻過手掌,模樣更加讓人臉紅耳熱了。 「你、你住手!」裴清怒斥,連耳根子都感覺火辣辣的。 「你不是要我拿開手嗎?」他戲謔的問道。 「下流無恥!」她只能氣呼呼的罵道。 「不下流怎麼會有小娃娃呢?」他還有心情調笑。 這蠻子簡直沒有廉恥!裴清氣得發抖,卻聽見他的笑聲益發爽朗,她可以感覺他的胸腔都在震動了。 「你——」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滿腦子只想著要如何結束這場鬧劇。 想了想,裴清乾脆雙腿夾住他的腰和身體往後一仰,如願的在他們中間格開一點空間。 她的雙腿夾住他的腰,卻反而更刺激了他,禁欲多年的男人本來就禁不起挑逗,何況對方還是他心系多年的女子呢! 「該死!」阿那炅悶哼一聲,胯下已是一團火熱。 「小心你的手!」深怕他又有什麼動作,裴清趕緊警告道。 想起他剛剛說的信物,她揮刀劃開他的衣襟,深色的袍子被割破,露出了古銅色的胸膛,似乎有什麼東西跌了出來,咚一聲落在地上。 那是、那是…… 霎時,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襲上裴清的心頭,忽然,她覺得頭好痛、眼前好黑,身子一軟,整個人昏了過去。 阿那炅眼明手快的接住她下滑的身子,見她一臉蒼白,他心疼極了。 他厲眼瞪向阿那淡,斥責道:「阿那淡,不是叫你別出手的嗎?」一定是阿那淡為了保護他的安全,出手打昏了裴清。 阿那淡立刻為自己喊冤,「大哥,我根本沒出手呀!她是被你嚇昏的,不幹我的事呀!」一臉的無辜。 他只不過是離他倆近了些,可什麼都沒做啊!阿那淡暗暗發誓,下回一定要保持距離以免遭受池魚之殃。 「被我嚇昏的?」阿那炅沒好氣的橫他一眼,「你以為我是洪荒猛獸呀?!」 平白無故挨白眼的阿那淡只得請示道:「大哥,那現在該怎麼辦?」 「人既然找到了,當然是走人啦!」阿那炅喝了聲,不多久一匹大黑馬便奔來。 他一手抱著佳人,單掌一按馬背,飛身上馬,隨即奔馳而去。 「人我們帶走了,多謝了。」阿那淡也效仿大哥,飛身躍上馬背。 「喂,你們不能就這樣帶走我家大小姐呀!」光叔手足無措,焦急的叫道。 「喲荷…」阿那淡吆喝了聲,大腿用力一夾馬腹。 胯下的戰馬跟隨他多年,早就熟悉了主人的指令,立即調轉身,沖到田知縣、李扈的方向,在兩人的驚叫中,阿那淡探下身來了個海底撈月,將阿那炅掉落的那只鞋子撿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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