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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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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佔有她! 原本想等到她自願獻身,但現下如果敬王府世子也對她有興趣,那麼他的企圖就被迫得提前收網。 屋裡的火盆子正熱,四周彌漫著一股曖昧的熟炭味兒…… "我已經回到屋裡,貝勒爺可以離開了。"試圖推開男人還環在自己腰身上的大手,珍珠終於強迫自己回復冷靜以面對他。 "離開?"他低嘎的笑,大手拂過女人柔軟的腰枝,攏住那兩團渾圓若隱若現的下弧線。"我可不打算走。" 他抬起眼,盯住女人的男性眸子,抹上一層赤裸裸的欲色。 珍珠瞪著他,空白的眸光沒有表情。 "經過前夜仍然留你在王府,難道你會不明白,我對你有什麼打算?"他柔嘎地道,俊臉慢慢蕩卉一抹笑,明目張膽地揭示對她的企圖。 儘管她的臉色很鎮定,卻顯得蒼白,等他握住兩團渾圓的盈滿——甚至感受到手下的胴體傳來一陣輕微的戰慄。 不需要男人的女人? 他咧開嘴。青澀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如果得到你,我就許你繼續留在王府。"平淡的口氣,像在談一場交易,優越的笑容,英俊的會螫傷人。 "這是逼迫?"她平靜的問,壓抑住胸口的起伏。 "這是交易。"他笑著回答。 "您……不怕引狼入室?"故作世故的問,珍珠平抑淡定的聲音,有一絲絲自己才能察覺的顫抖。 他咧開嘴,笑的很暖昧。"我才是那只狼吧!" 隨著大手上移,粗嘎的男性低音,挾著昭然若揭的赤裸欲望。 抬眼見到他灰濁的眸子,珍珠的胸口一窒,他灼熱的唇已經捕捉住她微啟的檀口…… 含著欲色的眼眸捕捉到她逃避的眼波,她沉默的抵抗只增添了他的興味。沒料到的是,這具溫軟馥鬱的胴體,竟出奇的誘人。 "你可以自己選擇的,離開或留下,沒人能攔住你。"銜住潔白的貝耳,他邪氣地低喃。 珍珠僵硬地怔住,沒有任何反應。但是一股陌生的無力感,卻不受控制地擰痛她劇烈收縮的心口…… "決定了?"他嗤笑,笑容很暖昧。"你不會不清楚,男人想要什麼!" "啊……" 珍珠咬住唇,制止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她不是孩子、更非無知的少女,當然知道男人要的是什麼。 "我想要你,你心裡清楚明白的很!"他眯起眼。 "男人跟女人、千古以來幹的都是一樣的事。如果你不願意,不會任我放肆到這種程度!"他喑啞地低道。 珍珠答不出話來。 他咧開嘴笑,眸光掠過她手臂那枚殷紅的血砂…… 男人黑漆的眸子緊緊盯住她的表情,這個領域是珍珠陌生的,沒料到的是,在這野合的炕床上,他在她身上掀起的巨浪,竟然洶湧得駭人…… *** 並非,她不重視貞潔。 只是珍珠不認為,貞潔能替女人贏得什麼。 但是很多女人沒法子掙脫男人因著私欲、在肉體上設計的枷鎖,要女人從身體到思想,都只能歸附一個男人。 她不在乎,把自己的"貞潔",給一個並不瞭解她的男人。 雖然她並不愛他。可正因為沒有愛,她的貞潔很純淨、很絕對,她知道自己才是身體以及思想的主人。 況且,她相信今生今世,她不會愛任何男人。如果不是為了白蓮教,這輩子她更不可能有男人。 她不願同娘一樣。 因為愛上一個男人,從此賠上尊嚴和自主…… 清晨,天未亮,她已經從貝勒爺床上悄悄下榻。 昨夜三更天,她被帶到"正乾樓"——允堂貝勒的寢樓,繼續他對她身子的佔有。 一夜過後,她對男人、女人有了另一層瞭解。 從來,她不知道自己會有"欲望",也不明白那是種什麼滋味。 可那個男人…… 回想起昨夜他對自己做的種種,珍珠竟然控制不住臉紅和羞怯……不,那是因為不瞭解而產生的不自在! 他能這樣對她,必定也同樣對待其他女人。昨夜不代表任何意義,它只是貝勒爺的一夜風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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